拔除不了。
“我爱你。”他任她打骂,哑声说,“言言,我爱你。你喜欢我,对不对?”
温言打得累了,扑进他怀里痛哭,“我讨厌你!”
“你爱我。”
“不爱!”她嘴上说着否定,双手却紧紧抱住他的腰,嗓音染上浓浓的鼻音,疲倦地重复,“我讨厌你。”
“言言”
“讨厌你。”
他吻她的发顶,抽痛的心脏都柔软下来,他懂她的嘴硬,也欣喜于她终于肯坦诚地和他表达心意,乔晋横搂住温言,静静地听她责备,半点火气都发不出来。
就这样好了,他已知足。
即便得不到温言坦率的承认,他明白她就够了。从此以后彼此间开诚布公,不再嫉恨,难道不是好事吗?
“不过齐庸,你少想他一点,可以吗?”
他能够容忍她偶尔的开小差,却受不得她总是记挂住他。
温言在他怀里颤了颤,许久,没好气地抬眼瞪他,“你有资格和我讨价还价吗?!”
而且,她根本不会高频率的记起齐庸,这次要是没有方笑提起,她都忘了和齐庸曾在街头偶遇过。
她那眼神娇嗔可爱,乔晋横被勾得心尖痒痒,忍不住俯身和她碰着鼻尖,“你若是有空,记得心疼心疼我,好不好?”
她缩了缩脖子,在他带有笑意的深邃目光中脸颊涨得通红,“你c你有哪点值得人心疼?”
“没有吗?”他亲她的嘴角,两只大手好温柔地拥着她的腰,哑声说,“我工作忙,却一直惦念着你,偶尔还会受伤,不值得心疼吗?”
紧绷的气氛一下子转换到温馨模式,温言绷不住冷脸,嘀咕道,“装可怜,欠揍。”
乔晋横就爱她嘟嘟囔囔闹小脾气的别扭样,抱着她不愿意松口,把她压在墙上亲吻,好半天才尽兴,想到电梯被他按了暂停键,温言忙催促他,“快点出去,在这里很好玩吗?!”
乔晋横好笑地亲她的脸颊,电梯恢复运作,平稳地向下滑动,在附近一层楼停靠时,电梯门缓缓打开,外面等候的人见这趟电梯终于有了反应,不由惊呼,“哇,停了这么久,怎么回事。”
人群一拥而上,夹杂着消毒水气味,其中几个年轻人鄙夷地瞪了乔晋横和温言几眼,又嫌弃地走了出去,明显是想歪了。
温言窘迫不堪,捏着乔晋横的腰使劲拧,乔晋横笑了笑,在吵杂的小盒子里低声说,“我送你去上班。”
温言点点头,随后想起,“乐乐烫伤了,你去看看。”
见乔晋横又要拒绝,她忙说,“我是认真的,小孩子从小缺乏父爱,方笑又那么靠不住,刚刚连医药费都拿不出来,你去看一看,算是人民公仆尽一份心好了。”
乔晋横叹了口气,在她期待的目光中点头说好,“不过要是因为这件事被方小姐黏上,言言,你要帮我解决。”
那么有自信,还真当自己是万人迷。
温言哼了声,“我怎么帮你?你不是很能耐吗?一枪解决她。”
乔晋横失笑,“你在教我犯法?如果我坐牢,你可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她想也没想地说,“等你呗,我又不是没等过。”
直到说完,温言才反应过来不小心说出了心里话,当下没脸再看乔晋横,他深深地看着她,眼神如冰川消融,比户外四月的春风还要和煦。
接下来几天乐乐都在医院中接受救治,温言下班后没事就会来看她,特殊行动组的组员们更是拿小朋友当个宝,来得很是勤快,狭小的病房容纳了六七个人高马大的成年男性,又拥挤又热闹,乐乐高兴得不行,早就忘了腿脚受伤时的无助和痛苦。
当然,最让她高兴的莫过于乔晋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