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的,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呆滞地说,“你是我姐姐啊。”
乔舒愣愣停了下来,“什么?”
温言哽咽着,“你是我姐姐,怎么可以这么做?”
他们一起睡,一起念书,她考得差了,她就帮她补习,他们的心是连通的,可年岁渐长,怎么却变了呢?
温言失望地转身想走,乔舒误以为她想去找齐庸,紧张地抓住她的手,泣不成声地求她,“言言c言言我错了,你别告诉齐庸,我求求你,你别告诉他。我喜欢了他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接近他,言言你别找他,给我一个机会,给我一个机会。”
乔舒咬住嘴唇,哭花了精致的淡妆,“你还有大哥,大哥那么爱你,你和他在一起才会幸福。”
“”
“齐庸对你只是觉得新鲜,言言,你分不清爱情,其实你对乔大哥也是喜欢的。”
乔舒锲而不舍地企图软化她,温言沉默地流着眼泪,想要像捶打乔晋横那样打醒乔舒,手掌抬到半空,又无力地落下。
两人站在中庭里,周遭有细微的虫豸鸣响,仿若真的置身在遥远的热带国度,脸上的泪不知不觉已经干了,温言两腿发麻,抽出手来,冷漠地转身离开。乔舒被她挣开,望着她的背影渐去渐远,缓缓蹲下,失声痛哭。
温言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带着一种灵魂都被抽离了的恍惚,来到大堂,一眼便看见等在圆柱旁的乔晋横。
天色渐暗,富丽堂皇的宽敞大堂中灯光璀璨,温言身心俱疲,不想再和他吵闹,面无表情地越过他,擦身而过的瞬间,他握住她的手,唇角轻扯,“我们回家。”
不等温言做出反应,便有人从旋转门中进入,错落的脚步声随即响起,温言下意识看向声源,对方冷淡的面容毫无预警地闯入眼中,她的眼眶猝不及防地就红了。
那正在和大堂经理交谈的男人,分明是齐庸。不过几天没见,他就瘦了一圈,眉眼中染上落拓,她几乎不能想象过去他恶劣勾唇的模样。
视线摇晃,温言犹豫地走向齐庸。乔晋横收紧五指,不让她移动半分,温言愤怒地瞪视他,用力甩开他的手,可还没成功,身后就传来优雅的女声,“这不是乔家的少爷吗?”
香水味弥散开来,温言僵硬地转过身,不远处的女人年过半百,如初见时一样,有着奢华贵气的容貌和从容的举止,齐母自然是发觉两人之间古怪的气氛,眼眸一闪,便对温言笑道,“这位小姐,倒是和乔舒长得一样,想必就是她那位同胞妹妹吧?齐庸,你和乔舒很熟,认识这位吗?”
齐庸整理袖口的动作一顿,并未转身看来,只是继续和大堂经理继续向电梯口走,温言不管齐母眼中的轻蔑,也不顾乔晋横的阻拦,快步跑到齐庸身后,在他踏入电梯前拉住他的手臂,“我喜欢你。”
她哭过,眼眶红红的,无害温良的小动物一般,齐庸缓缓抬眼和她对视,他的眸光波澜不惊,在他的注视下,时间都好似静止,温言咬住嘴唇,颤声问,“你喜欢我吗?”
齐庸沉默两秒,倒是笑了一声,他垂眸扫过她盈满水光的眼,又越过她,瞥见面色不善的乔晋横,搞不懂也不想搞懂温言在搞什么把戏,他压抑住心中怒火,冷漠地抽出手臂,淡淡道,“温小姐,请自重。”
说完,他一秒都不愿意多待,干脆不再等电梯,转身向旋转阶梯走去。
男人挺拔的背影很快就消失不见,温言维持着被推开的姿势,绝望地被乔晋横抱进怀里。
“他不爱你。”他吻她的发顶,“我爱你。”
她疲倦地合上眼睛,任他横抱起她往外走,齐母还站在原处,面带微笑地对乔晋横说,“听说你们明天就要举行婚礼了?恭喜你们。”
温言靠在乔晋横怀里,即便不睁眼,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