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纱季大人要跟着他走,就算现在和他动手也没有关系吧。”安倍雄吕血的灵魂缠绕在安倍纱季的身边,仰头望着天空中散发着清冷光辉的月亮,低声说,“夜晚也是您能够妖化的时间,他完全不是您的对手。”
“没关系,本来就是要收集他的信息,而且在羽衣狐行动前,不能对奴良组暴露我的身份,”安倍纱季只是静静看着夜陆生将家长加奈放到她的家门口,然后按下门铃后向自己走来,她眸子覆上了淡淡的阴霾,沉声说,“父亲的复活比原本预计的要迟了好几百年,已经不能再推迟下去了。”
安倍雄吕血刚刚准备开口,夜陆生低柔而磁性的声音快一步响起:“在和你的布偶熊说话么,纱季。”
安倍纱季没有回答,只是用漆黑的眸子看着夜陆生,目光透着刺骨的冰冷,夜陆生一怔,随即笑了笑说:“纱季原来是阴阳师啊,怪不得会和柚罗那么投缘。”
“你要说的就是这些废话吗?”安倍纱季面无表情的问,夜陆生歪了歪头,轻笑:“纱季对现在的我,可是比对身为人类的我冷淡多了。”
“你是我的敌人,奴良陆生。”安倍纱季语气平静而淡然,仿佛在说一件理所当然的事实。
“恩,阴阳师和妖怪确实是敌人呢。”夜陆生微微伸手,在要碰到安倍纱季发丝的时候,纱季用手挡住他的手,手腕上的阴阳玉闪着妖异而冰冷的光芒,夜陆生勾了勾唇角,慢慢地收回手说:“算了,我的手还在流血,不要弄脏你的头发。”
安倍纱季目光深邃的看着夜陆生,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妖化的奴良陆生,比想象中的要无聊,安倍纱季收回视线,决定不继续和他浪费时间,她还是回家吃饭吧。
“纱季不是说没有准备和我动手,但是我的手确实被你划伤了,多少要负点责啊。”夜陆生磁性而低柔的声音在空气中泛开,透着一丝说不出的诱惑。
安倍纱季理都没有理他,夜陆生眸子闪过一丝笑意,悠哉的跟在安倍纱季身后,语气悠悠的说:“纱季说在意我,扰得白天的我心绪不宁,现在看来你会那么说,因为知道我是妖怪,那不就说明,你在意的是身为妖怪的我吧。”
“自作多情。”听到安倍纱季这样说,夜陆生唇边泛起一丝微笑,快步走到安倍纱季的身前挡住她的去路,眸光微微流转,笑容透着一丝妖娆的说:“‘你是怎么发现我身份’这种问题就交给白天的我去问,我现在想问的是,我刚刚的提议你考虑怎么样了。”
“什么?”安倍纱季皱眉,夜陆生笑着晃了晃自己受伤的手,“负责的事情啊。”
“负责?”安倍纱季微微勾起唇角,她纯黑的眸子泛起杀意,手腕上的阴阳玉瞬间分散而开,在她身边环绕一圈后,袭向奴良陆生,她语气平静而淡然的说,“你要继续这样啰嗦,我卸下你的整条手臂,你信不信?”
夜陆生勾起唇角,并没有拔刀,只是躲过袭来的阴阳玉,然后极快的跃到安倍纱季的身边,声音暧昧而低柔说:“卸下一条手臂,可不是包扎一下就算负责了,要负责一生呢。”
安倍纱季目光一沉,在后退一步与夜陆生扯开距离的时候,一只手扯下她左侧发丝的白色发带,她瞳孔微微一缩,听到夜陆生略带笑意的说:“既然纱季身上没有绷带,我就先用这个代替绷带吧。”
“奴良陆生。”安倍纱季的怒火瞬间被点燃,眼中泛起让人毛骨悚然的杀意,阴阳玉因为开始慢慢的凝聚强大的灵力而泛起淡淡的雾气。
夜陆生连忙跳上来接他的飞行妖怪,然后抽出弥弥切丸挡住袭向他的阴阳玉,看着阴阳玉与刀身碰撞出的花火,他勾了勾唇,低笑:“这可真是满满的杀意呢,看来这个发带对纱季很重要呢。”
“明天见哦,纱季。”看着坐在飞行妖怪上对她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