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挣扎,这床就抖得更厉害,事情也无非越描越黑
徐丙川摸到床边,刚想淫笑一番:比如美人好贴心,这自己就躺倒床上去了芸芸,可一见这床抖动的架势心下大惊,不对呀!老子是来嫖的,还是来抓嫖的?
他怒吼一声:“是谁,给我滚出来!”
舞女尖声一叫,一脚把花间酒给踹出了被窝,她拿皱巴巴的被子遮着胸前春色,满脸委屈之色。
好吧,其实是挡在了下头,玉峰傲立,肌肤胜雪,可惜上面留着五指印,不是是自己挠的,还是别人抓得!
徐丙川颤抖着手指,一把揪起花间酒的手臂,皱了皱眉头呵道:“怎么是你?”
“不是我!”
“还说不是你,这是不是天字间?这舞女是不是叶家送给我的?早闻崇云昌少东家夜宿销金窟,风流浪子的名号人尽皆知,可你也欺人太甚吧,风流到我的头上来了!你们霍家还有陶家的生意还要不要做了!”
“”
“本官告诉你,家妻也好,小妾也罢,这女人既然送给我了,恕不外借,霍公子酒后难耐不如上青楼里寻去,春晓片刻大可记我的名字,算我请你!”
花间酒扫了他一眼,抬手系上裤带,冷冷挡开他攥在胸前的手,他赤着上身,看似消瘦实则有料,面色铁青,泪痣殷红,他一把抄起地上的衣衫,振风而起,披在了身上。
他已经无暇去解释边界,亦或是为了官商勾结这条线再做任何挽留,他愠色上眸,恨意上心,跟那个女人结识不过月余,她已三番四次让他如此难堪,做了他这辈子可能都不会遇见的事。
夜宿桃花洞,吃饭不给钱,还让人追了几条街,这次更狠,无怨无悔挨了一拳揍不说,居然还设下这种圈套,让他如此颜面扫地?!
他恨不得立刻就掐死她,立刻!马上!
一脚踹开了房门,他怒声一吼:“叶姜,给我滚出来!”
隔壁房间里,姜檀心将他一切神色收于眼中,不由噗嗤一笑,乐得眉开眼笑,她捂着嘴讪讪收回视线,那屋此刻春光靡色,娇喘连连,她是不好意思再看下去了。
重新将画轴挂到墙上,拍了拍手中尘土,沉沉出了一口气。
好了,废了跟徐丙川的关系,解决陶家只是时间问题了。
姜檀心勾唇一笑,正欲回头,谁料撞上了一双漆黑的眼睛,将她唬了一大跳!
“真没想到,这画之后,还别有玄机啊”
马渊献废了一只眼睛,一块黑罩子半吊子在而后,剩下的锐眸犀利,为他俊朗的五官添上一分狞色。
他轻悠悠抛下一句,抬起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另手撩开画卷透着小孔朝着对面望去——他不免嗤笑一声,拿捏着阴阳怪气的调调
“我曾想为何会馆会建在桃花林中,这下明白了,原来主人亦是桃色之人,赏花,赏色,两不误”
姜檀心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起,她扫了房间一周,见案台上摆了三盆有些萎靡的情花,还有一把带鞘匕首,定下心神,抬起冷眸讥笑道:
“桃花粉嫩,却不是我的最爱,不如马老板的花儿艳美绝伦,是至纯的红色,和血一样颜色,若我的桃花林也能染上这般血色,那该有多好?”
听着她这般嗜血之语,马渊献颇有兴趣地挑了挑眉,笑道:“方才瞧见了?我这花儿究竟需用什么养?”
“人皮血肉”
“呵,并不全对,本以为这般够了,可你瞧花儿开得一点都不好,显然一点头皮的血肉是不够的,我刚才细细看了,它似乎对你很有兴趣”
扣在她肩膀上的手一紧,像扣入骨头的铁爪,一把将其拖走,一直拖到了情花跟前,看着萎靡的情花顿时精神一阵,花蕊见有触手张牙舞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