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他和祺贵妃帮着皇帝算计严锦宁的事情就完全不叫事儿了。
“那现在我们就袖手旁观的看着吗?”苏青还是觉得有点着急。
“要不然呢?”司徒铭反问,靠回椅背上,眼睛盯着屋顶的房梁,慢慢的道:“现在又不是我们一家着急,而且说白了,严锦添算什么?我们西陵区区的一个二品武将而已。本王现在更不放心的还是太子和昭王,这两个人之间的火一直没烧起来,这可不是个好的讯号。而且你不觉得奇怪吗?老七都要娶定国公的嫡女了,这个时候太子不该是恐慌的抢着出招了吗?可是他居然能忍得住?总不会是想着要等到婚礼那天再出手吧?”
司徒渊娶妃,那天的场面必定很大,要在婚礼上动手脚可不容易,而且他们能动什么手脚?总不至于在婚礼上刺杀司徒渊吧?
这件事,实在是太奇怪了,怎么想都觉得不太对劲。
永毅侯府。
严锦宁听说严锦添要设宴给老夫人践行,也是十分意外的。
这个人,这么多年了,在外的行事一向都低调,总不至于回京一趟就改了脾气吧?
不过就是送老夫人离京安养,何至于这么大张旗鼓的要请人来家里闹腾?
她心里十分肯定严锦添是不安好心,所以到了十二那天,干脆就称病,缩在海棠苑里没有出去见客。
永毅侯府这天设的是午宴,请了也不过七八家的客人。
因为是打着给老夫人践行的名义,严锦添就只邀请了各加的女眷和小姐公子们,同时也算是个避嫌的意思,明摆着告诉皇帝,他没有在京城拉帮结派,街角官员的意思。
收到帖子的几家人,无一例外的都来了,其实也不就是和永毅侯府的关系有多好,只是那天国宴之前大家匆匆见了严锦添一面,印象都不错,而且——
这位武威将军还没有娶妻呢。
各家的夫人登门都是带着私心的,而且后宅宴请女眷和小一辈的,没多少讲究,各家也甭管是嫡女还是庶女,总之年龄相仿,差不多能议亲的都带了来。
几位夫人是在梅苑的暖阁和老夫人叙旧的,小辈的们则是在后院的花厅。
严锦雯一早就过去接待客人了,因为冯氏刚过世,不能过分打扮,她却也精心修饰过妆容。
只是很可惜,赵王府来的就只有清河郡主一个人。
“郡主!”严锦雯强打精神上去招呼,顿了下,又假做不经意的道:“怎么世子爷没有一起过来?”
司徒海晨好玩,以前是经常和严锦华那些人玩在一起的,但是后来清河郡主和严锦华议亲的事情不了了之了之后,他就几乎不过来了。
“哥哥今天刚好有事,一大早被海玉拉走了!”清河郡主也没多想。
这时候花厅里已经有七八个人了,大家都在说说笑笑的,一群年轻的公子和小姐们,场面十分的热闹。
听说司徒海晨不能来,严锦雯就明显没了多少精神。
清河郡主左右看了眼,不禁奇怪,“咦,宁儿呢?怎么没见她?”
“哦!我刚叫人去找了,也不知道二姐姐怎么回事,今天居然迟到了!”严锦雯勉强扯出一个笑容。
正说着话,她的丫头刚好回来,却只是孤身一人。
“二姐姐呢?不是让你去催了吗?”严锦雯道。
“二小姐说是病了,不来了!”丫头回道。
严锦雯一愣。
“宁儿生病了吗?严重吗?”清河郡主焦急的上前一步。
那丫头一阵为难,“奴婢也不知道”
“这可怎么好?今天府里这么多客人呢!”严锦雯嘀咕了一句,正想着要怎么处理的时候,身后突然一道冷淡的男声传来,“宁儿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