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了婚势必要夫妻同心其利断金过去店里帮忙的。小华其实根本不喜欢这个工作,她说要不是为了看时帅哥,谁想待在这儿,又没有五险一金。唯有路姐,非常满意这里的一切,主家对佣人管的不多,工资又可以,人多活摊的少,不会太累,因为谈家内部的机构原因,谈时父母不在这儿住,整栋别墅就伺候谈时一个人,轻松。
她们都是含苞待放的女子,人生本来还可以很长很长,还那么年轻,小春小华和小琪都是二十刚出头没多少,路姐也就三十出头。其实路姐并不知道我的秘密,是她非要问……
“想什么这么入神?”我分神分的太厉害都定住了,佣人早已盛好饭,可能叫我半天没应,放在我面前了。谈时从楼上下来,看见我,也不吃惊,从他断了医院的费用开始,他就知道未来不久某一天下楼就能看见我。
谈时身上穿着一件家居卫衣,在我还没站起来,就双手举在我的腋下,将我抬上桌,身体压下。饭碗打翻,饭全部黏在我的衣服上,谈时在我唇上辗转,手伸进衣服里……
佣人全部低头,好像瞎子。
我只感觉像饭店杀一只兔子,一切准备就绪,最后需要放在占板上开膛破肚,挑出里面的肠子就行。我羞耻难当,语气祈求:“谈时,不要在这儿。”
但是祈求已经没有用,谈时白一眼,上楼了。
从前,从到规矩刚开始两个月时,我的祈求会让他愉悦。因为我从前是一个脾气大总拥有一种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骄傲的下贱的骄傲,所以他很愿意看见我为了讨好他放下身段的样子。不过现在不行了,早过时了。
我咬着下唇,懊恼自己为什么要说话,恨不得割了自己的喉咙不能割嘴。
懊恼也无用,只希望谈时别生气,生气也别不理我,不理我也别不上我,不上我也别不给我一点儿的钱……
谈时在健身器材室里,手上握着一对杠铃。
我推开门:“谈时,我……”。
谈时说:“出去!”
谈话必须终止。傻了一次不能傻第二次。
我进浴室洗了个澡,毫无违和感,刚才吃饭吃到米饭我才感觉已经回国了,洗澡却不同,洗着洗着,我还以为还在学校,因为浴室就是欧式风格。
穿上买的内-衣裤,凑到镜子前使劲挤,试图看起来波涛汹涌一些。可惜这三年在国外就没有吃惯食物过,瘦得不成样子,想看到的没看到,排骨倒是一排满打满。而万恶的主的道理,当你要,瘦必须先瘦掉胸前的脂肪,胖,就不知道胖哪里,但一定不会胖胸。我才二十多岁,xìng-感不知看的见没有,排骨倒是一排可见,悲哀。万幸胸-部不够,脸来凑。在热气腾腾的浴霸下淋过,整张脸白里透红,像一个刚剖皮的鸡蛋,很诱人,但愿在谈时眼里也这样。我拍拍脸,打打气,披上一件丝绸睡衣。
谈时运动完,去房间洗澡。我推开他浴室门时,谈时的眼神如巨:“今天,你是一定要得罪我?”
我把身上的睡衣扔掉。谈时身上刚才运动过的肌ròu,水珠滑过,我冲过去,在上面允吸,接着到敏感点。
谈时倒吸一口凉气,把我推在梳妆台上。
我们纠缠在一起,我抱着他的头,说:“我知道得罪你的下场,不敢得罪你。”
谈时一把扯掉我的内-衣,冲进来:“知道就好。”
床上。谈时在床头的柜子里拿出笔和支票,给我开了一万四。谈时拿着它在我脸上比划:“江小姐的钱可真好赚啊,照这样下去,很快你该比我富有了。我想我们是不是应该改改按次数收费的规矩了。不用次数,太贵,改包-夜。夜-总-会都讲究包夜,你的价格比市场价高出太多,破坏这行市场。”
我心里一咯噔。人的潜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