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看得起你的女人了,我没这么伟大。我从小长到大的一个好姐妹,用实际行动告诉我,这世上没什么姐妹情,杀死你,我就走。”
“走吧,我看看你能走多远?我是太看得起你了,但你也太看不起你男人了,你认为我只有这一种方式困住你?还有,你一定要出港市,否则会让我失望的,多无趣啊!”
江小悦头发一团糟,头皮痛的似乎要连根脱落,手像垂死的人那样垂下,刀掉在了地毯上,它可没有和她发出一样的声音,一双大眼睛里唯有绝望,汪洋的绝望,和地平线一样。
谈时倒心疼似的,弯腰把滑落的被子捡起,摸摸她的头:“怎么了丫头?”伸出舌头在她唇上舔一圈,血腥味蔓延进他的嘴里,他勾起她的下巴,嘴巴移到她耳边,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吹气:“老婆,把衣服脱了。”
她身上还是白天的白色大蓬婚纱,婚纱是请法国知名设计师专门设计的,款式独一无二,新颖繁杂,穿上去就好几个人给她穿,江小悦脱不下来,脱了好几次干脆在胸-前一撕,粗鲁得没有一点新娘气,又仿佛根本就不是在撕自己的衣服。空调温度并不高,凉意袭来,江小悦身体没有一点寒冷的卷缩,脊背依旧挺的笔直,只是声音是冰凉的:“谈时,价钱怎么算呢?”
他差点迷失了,她的身体很美,只要一接触到她雪白的身子,他的每一个细胞就开始兴奋,跳动根本停不下。他恍惚了好一阵才恢复头脑:“按次算吧,做一次……做一次的价钱,吻一次是吻一次的价钱,洗澡也是一项业务,至于具体价格,我得均衡现在港市这行当的市场。放心,居然今天我们结婚了,我肯定不会让你比外面的女人便宜。”
一次又一次,她的全部精血全部ròu体全部灵魂都要被他消耗殆尽,她尽量的尽量的配合他,可他根本就是故意的,他就是要让她受尽凌迟的痛,痛到极致,痛到呼吸都是痛的,痛成不敢呼吸。
她第一次受到这种痛,谈时好像把她的五脏六腑挖出来扔在油锅煎炒,她无声的哭了起来:“谈时,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
这行为惹怒了谈时,他一把将她拎起,把她摁跪在床沿边,拖过被子,死死的蒙住她的头,她的声音成了嗡嗡,再也听不清楚了,谈时才觉得轻松了,粗粗的大喘着气。
她只是个孕fù,斗不过不能斗,他的力气太大了,肚子抵在床沿边上,像一条铁棍箍着她的肚子,隐隐作痛,冷汗直流……
解不开的命运从新婚第一天开始了……
☆、回国
飞机慢慢降落,我回到港市。这个季节,天气总是不好,风雨jiāo加,电闪雷鸣。
男人和女人是一样的,总是新的才好,在美国很多蓝眼睛黄头发的外国男学生向我表白示爱,我却不得不回国找谈时。
虽然全国机场大小不一样,但人是一样的多。飞机在滑翔道减速,最终在广场停下。透过狭小的窗户往外看,外面的人像蚂蚁密集。
走出机场,面前一辆奔驰奔过,三叉商标在眼前闪了一下。奔驰经常出车祸,我想,他可真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中行。其实,无论快慢,车祸概率都是存在的,我们每一次上车,都是用生命在打个堵,看看能否有幸砸中这个概率罢了。
谈时的司机朝我鞠躬:“夫人。”接过我把行李放到后备箱,为我开好车门。
我踩着高跟鞋走过去:“去医院。”
雨打在车子窗户上,又急又狠,像是鞭子每一下每一下的打。和三年前的那一天一样。我捂着肚子从手术台出来,谈时去公司了,婆婆在医院走廊里哭的直不起腰:“在谈宅时,在Douglas面前,我看见你的一双眼睛总是充满了恐惧,我就有不好的预告感,但你和Douglas同意结婚了,我想总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