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吗?”
“你不必说废话了!”端木槿一边还击一边道,“我要是肯叛国,郭罡把我关在牢里的时候,我早就答应。家父是家父,我是我。要我助纣为虐,妄想!”
“什么?”那边玉旈云皱起眉头,示意士兵扶自己起身,“你说郭罡把你关在牢里,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你这是要说你不知道吗?”端木槿冷笑,“你怕我在你身边太久,听了许多秘密,会带回来告诉楚军,所以就阻止我渡河回乡——你不下命令,他们会抓我去严刑拷打?”
“严刑拷打?”玉旈云惊愕,继而顿足骂道:“混帐!郭罡这个混帐!”
“你不用做戏了!”端木槿又挡开小莫一击,“我从前太傻,以后决不”
她话才说到这里,忽听背后“砰”地一响,严八姐和乌昙都分别纵开七八步远,原来方才两人双掌交接。严八姐身形摇晃,只觉喉头腥甜,就咳出一口血来,而乌昙也站立不稳,嘴角挂下血丝:“咦你你的拳脚不怎么样不过不过内功却还不错”
严八姐不和他罗嗦,见他摇摇欲倒,就抓住这个机会,又来攻击玉旈云。谁知乌昙晃了几下并没有倒下去,又飞身挡住严八姐的去路:“内功虽然不错,但是想要赢我还没这么简单!”说话时,已经又一招快似一招,几乎将严八姐上身所有要害笼罩在内。
这缠斗的当儿,外面响起一阵脚步声。又有十来个人冲了进来,都是海龙帮的海盗。有两三个个咋呼着去保护玉旈云,还有几个去帮乌昙。剩下两人看着打成一团的端木槿和小莫,挠头道:“这娘们看起来很眼熟——好像是惠民药局的那个女大夫!怎么自己人打起来了?”
“她不是自己人!”玉旈云命令,“把她给我拿下!”
“是!”海盗们一拥而上。端木槿哪里还招架得住?立刻就被夺下兵器,反剪双手。
严八姐想要来救她,却自身难保。
“严大侠,不要恋战!”端木槿呼道,“快去城外传信给程大人和冷将军!”
是了!严八姐这才醒悟:此刻,已经再没有挟持玉旈云的机会。如果他和端木槿同时落入敌手,那么城外的人就不知道城墙内到底是何状况!虽然万分不忍抛下端木槿,却别无选择。眼看着乌昙愈战愈勇,杀招一个接一个,就快逼得自己喘不过气来,他唯有一边挡一边退。又触到怀中有一件硬物——其实是之前他授命领兵之时冷千山给他的令牌。此刻也顾不得太多,就掏了出来,猛地向玉旈云掷了过去。乌昙激战之中,并看不清那是何物,以为是尖利的暗器,急忙飞身扑过去阻拦。而严八姐就觑着这个空档跳出门外。当乌昙抓住那令牌,发现中计的时候,严八姐已经在几丈开外。
“可恶!”玉旈云怒喝,“不要让他跑了——”
“是!”乌昙立刻追赶。
不过这个时候,却见前面已经跃上墙头的严八姐忽然向后栽了下来。四肢无力,好像具尸体一样,重重摔在了地上。乌昙赶到近前,见他一动也不动,虽然有鼻息,却毫无意识。再细看,发现头上和颈间都中了几根银针。
是什么人出手相助?乌昙好不奇怪。正四下里寻找施针之人,就见到一个长衫青年从月门外转了进来。模样有些说不出的沉郁,尤其在这样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心事重重。而眉心又有一点朱砂印记。被跳动的灯火一照映,就带了几分神秘的色彩。
这里的人大都第一次见到他。除了玉旈云和端木槿之外。“林枢?”玉旈云惊讶。端木槿也呆住:“林大哥”
林枢掸了掸袖子:“这人是刺客吗?王爷没事吧?”
玉旈云只觉肩伤痛彻心扉,但咬牙忍住了,问道:“你怎么会来?”
“不是王爷招我来的吗?”林枢道,“若不是王爷亲自招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