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夕月很不情愿的停下了脚步,笑容满面的说道:“哎呀,梁兄。”一抱拳算是见过礼了。
“颜兄,刚才我和欧阳正说呢,今日我俩要去庆和园听戏去,若是颜兄在定要带着他一起去,正说着就看到你了。说起来那日你走的匆忙,竟忘记问你住在哪里了。”
“啊?听戏?”颜夕月心里想,你们二位可算是深知朕心啊,若是前世,朕一定给你们二位加官进爵。颜夕月马上脑补出这样一幅画面,粱思逸和欧阳天德一左一右弓着身子,一脸谄媚的笑:“主子,今个儿奴才带您去个好地方,听说庆和园新来个名角,那身段c那唱腔若是将这二人阉掉做个公公最好不过了。”想到这她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粱思逸见她不知想什么呢,一脸的笑容诡异又有些猥琐,遂又问了一遍:“颜兄你住哪?日后我们也好登门拜访,咱们一同出去”
住哪?这可不能说,若说住王府,那我们算是王府的亲戚呢?还是家眷呢?颜夕月一打哈哈,很快将话题转过去了:“庆和园?在哪?可有什么名角?唱的是哪几出?”
那两人一看颜夕月不说自己住哪,互相换了一个眼神,自从上次分别后,几个人就这厮是男是女的问题展开了激烈的讨论。又兵分两路整日的在这热闹的地方守株待兔,这个颜麟已经把他们的兴致勾了起来,果然今日又撞见了。其实这几个纨绔虽然镇日的晃荡,但也算守礼之人,对颜夕月他们是好奇加和征服。最好再传出点什么佳话编个戏本子才好,反正他们是男人,不风流枉少年吗!
偏偏颜夕月还不知什么是女人该有的本分,她把这些人当兄弟,跟着他们就不会错过好吃的好玩的。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是她的信条,所以她才成了名符其实的昏君。芳洲可不是吃素的,一看就知道这两人是特地等着她们呢,但自家的白痴小姐仿佛一点儿也没在意。
粱思逸就要携了颜夕月的手一起走,被她不着痕迹的躲开了,笑话,碰她的只能是两种人,一个是女人,一个是太监。粱思逸的手一顿随即又不在意的笑笑,这个不知男女的人还真是有些趣味呢,几个人一路迈着四方步摇晃到庆和园听戏去了。
夏氏本想让母亲给自己多出点主意,也好将楚寒烟掌握在手心里,却勾起一段不堪的过往。从得知自己可以嫁给王爷的那一刻起,她就觉得这些年来苦尽甘来,虽然自己只是太后手里的一枚棋子。睿王爷是大陈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如意郎君,可偏偏如玉一般的人却要和许多女人一起分享,为今之计只有听从母亲的话语,摆出一副宽容大度的样子,能保住自己正室的地位比什么都重要。
想到这她招手叫来庄嬷嬷,吩咐道:
“你给我盯紧了,楚寒烟那个院子一定要严格按照侧妃的规格布置,不许任何人有怠慢之处。”
庄嬷嬷答应着下去了,砚儿和墨儿不服气的撇撇嘴,对于主子忽然间对楚寒烟态度比从前客气了,她们两个心里就不舒服。仿佛本应该到自己碗里的吃食忽然去那个女人的盘子里了,那感觉可再怎么嫉妒不甘心也拼不过人家的老子啊!楚寒烟的娘家势力她们惹不起啊,恐怕王妃也
萧晟轩的身体越发的不如从前了,偏偏又要撑着每日早朝了,这让满朝文武大臣更加小心了,看来这兄弟两个要开始较量了。每个人都努力的减少自己的存在感明哲保身,若不是天尊整日的在他耳边吹风,他也不会这么辛苦的每天早起了,萧晟轩已经不满足于在后宫施暴了,如饥渴的猛兽般渴望嗜血,仿佛每天不杀几个人浑身就不舒服。
大臣们陆续的开始告病,最后逼得朝臣无法就将天牢里的死囚拉出来每日供皇上猎杀。饶是这样也是每日的胆战心惊,不知道这脑袋明日是否还能完好的挂在身上。已经有不少人开始暗地里找到睿王爷,话里话外的意思表忠心,并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