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能早日取今上而代之,救大陈所有的子民于水火之中。萧晟睿少不得要装模作样,几番推辞。
楚太后也对长子失望透顶,她也早已已经寄希望于小儿子,然而手心手背都是肉,若此时扶持卿儿登基的话,让傲儿何以自处?她也不想看到亲生骨肉自相残杀的场面,可自古以来成王败寇,即便是卿儿不杀哥哥,那些他的门客幕僚们焉能容傲儿的命?帝王枕畔岂容他人安睡,时间久了卿儿难免也会担心多疑
不管是谁做了皇上,她依然是高高在上的太后,这些年卿儿也筹谋的差不多了,她就知道他是不会等着坐以待毙?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即便是我操碎了心又如何?谁还会把我这个老太婆放在眼里,如今只等着夏氏给我添个孙儿,以后的日子里我就含饴弄孙吧。
颜夕月趁着这机会整日的在外面和粱思逸他们厮混,走马飞鹰c养鸟斗蟋蟀,把京城里纨绔的模样学了个十成足。这些人也不纠结她是男是女的问题了,心里也早把她划为自己的一路。芳洲见她把仅存的一点女子该有的矜持和端庄全都抛掉以后,便不再费心的管着她了。
政治上风云变幻,那是男人们之间的事,王府内张灯结彩的筹备着喜事,萧晟睿对楚寒烟的态度也是一日好过一日。夏氏很快过了最不稳定的前三个月,孕吐也基本停止了,只有这颜夕月,镇日的也不露个影子。
这日俩人从外面回来后,芳洲服侍她换了衣服,又将她的头发散开,拿梳子一下一下的刷着。
“小姐,说起来自从那日你赴了约到现在,婢子怎么也想不通,您这是沉得住气还是不相信那人的说辞?”颜夕月的事情没有避讳她。
颜夕月半天没言语,只是眼睛直呆呆的不知想些什么。
说起那三日之约,还是芳洲提醒她才不至于忘掉,那时的颜夕月更看着王爷送来的几身男装啧啧称赞。果然卿弟的品味芳洲是比不了的,那班狐朋狗友穿的就很讲究,但比起王爷还是有些差别的。
“小姐,那人说的是真的吗?还是您一早就已经知道了?那您想不想报仇呢?或者让夏家把您认回去,那颜阁老有和您说起过关于您身世的事吗?”
“哎!”颜夕月深深的叹了口气:“芳洲,你一下子问这么多的问题,让我先回答哪个好呢?那你说说你觉得这事有几分可信?”
“婢子觉得吧,最起码也有个j□j分吧,她不是说了为了日后相认,在您的腰下用特殊的药水画了一朵牡丹花吗。”
“我觉得你还是直接说屁股的好,不用那么隐晦的说腰下。不过说起来若不是她告诉我,我还真的不知道,芳洲给我洗澡的时候你看不见吗?怎么都从没和我说过呢?”
“小姐,我还当您是知道的,总不好我大惊小怪的告诉您,说您屁股上有一朵花吧?还有哪有女人像您这样不爱照镜子的。”
颜夕月想想也是,可是那个婆子告诉她这些有什么用呢?报仇?或者认祖归宗?可惜如今这副躯壳已经换了芯子,所以这故事对她来说只是个故事,丝毫没有引起她的一点愤慨和伤心,也没有一点母女连心的痛感。
“其实我觉得吧,小姐您还是做颜阁老的义女好些,就当这些事您都没听过。”
“为什么这样说?”颜夕月很诧异的问道。
“那样起码您的名声和家世都还可以的,若是被王爷和王妃知道了,您生母如今在兰香院那您就成了妓者的女儿,再说了这么多年也没有养育过您,现在突然想起来认亲了”
见颜夕月不说话,芳洲觉得自己的话差不多已经打动了她,由继续说道:“又或者这一切都是假的,只不过是因为知道了您身在王府,想要借着您享受一下荣华富贵,又或者是让您和王妃相斗,有人坐收渔翁之利。要不然为什么她不亲自来见您,而是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