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现在大家还有心情开一开玩笑,是不是会问这样一个问题:“人可怕还是鬼可怕?”
这个晚上,被吵醒的人都没有心情再睡觉了,也睡不着了,除了已经晕过去了的彭海林。
梦游还是中邪,大家心里恐怕更倾向于翠喜所说的。
林木生和范成一起将彭海林的身体抬正,给他盖上被子。
大家一群人哪里也没去,就都聚在翠喜她们睡的屋子里,担心大家耍单了会再次有人中邪。
林木生看了看屋子里或站着,或坐着的人,思考了一会儿,开口说到:“我觉得这件事情很不对劲。如果说小张和海林两个人不是梦游,而是中邪了。那么,就表示这个邪是来自于这个村子的。
我们几个人和海林小张是一起来到这个村子的,就表示我们都有可能会中邪。而且这个邪是不是只争对我们外来的人,而不争对村子里的人。
因为有一点很奇怪,王青玲和陈三梅(和王青玲一起的女知青)来了这个村子子一年了,她们从来没有遇到过,也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林木生说完,大家都陷入了沉思里。一阵风吹来,将桌子上摆的三盏油灯吹得弱了些,屋子里变暗了一点。
伍娇拉着翠喜的手臂,整个人都挨着翠喜,想寻找一点安全感:“翠喜,你是怎么想的,你是怎么想到他们是中邪了的reads;。”
翠喜看了看林木生,心里想着肯定不能说是鱼眼珠子告诉她的,思考了一会儿说:“我今天晚上睡得很不安稳,我睡着的时候,感觉耳边一直有人在重复的说一句话,是个女人的声音。”
说到这里,翠喜有点犹豫,担心说出来了可能会把伍娇小春她们给吓到。
还没有犹豫到半分钟,范成就追问到:“说的什么?”
翠喜看了几个女生一眼:“说的是,生女娃,常开花,女娃精血染溪沙。等我被惊醒了以后,就看到了彭海林站在床头了。”
翠喜把这一句话说完,在场的人都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今天白天在河边遇到的那个马疯子,大家突然感觉到了浑身一阵凉意,激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特别是伍娇她们几个,脸都惨白了。
翠喜接这说:“而且彭海林当时的表情也特别奇怪。
我一睁眼看到彭海林,他就面无表情地站着,眼睛亮得吓人,我喊他,他也没有反应。
彭海林突然笑了起来,笑得特别妩媚,妩媚当中透露着诡异。”
翠喜说完,伍娇抖着嗓子说:“不只笑得诡异,彭海林他还一直翘着兰花指呢!”
林木生听她们说完,也不禁想到了昨天小张的状态。抹了抹脸。
小张头皮都是麻的,只要想到自己有可能撞鬼了,就慎得慌:“那现在怎么办,我们要不等天一亮就走吧,我现在实在是太想念新李村了。”
小张的提议得到了大家的赞同,这个村子透着古怪,还是离开为妙。
至于王青玲,她说她和陈三梅呆了一年了都没发生什么事,说明不关她们的事情,而且,她们也走不了。
第二天天一亮,翠喜她们一行人赶紧把趁夜打包好的行李拿好,和王青玲还有陈三梅道别后就匆匆走了。
特别是彭海林和小张两个人,像有人要杀他们一样,快速的跑出了村子。
直到远远的看不见马家坳了,他们才松口气,停了下来。
几个人一出村子,就觉得身体的温度上来了。走了一个多小时,太阳出来了,大家走在阳光底下,感觉心底的霾都散了。
回到新李村,李有根看见了问他们不是说要玩很多天才回来的吗,怎么才两天就回来了。
他们没有和李有根细说,只说马家坳没什么好玩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