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枯燥,所以就提前回了。
一群人在李有根家里蹭了一顿午饭,下午的时候,大家都说要烧热水,每个人都洗个澡,去去晦气。
忙活了一天,大家都很疲惫了,加上又洗了热水澡,翠喜和知青们都早早吃了晚饭,便上床睡了。
是夜,女知青们,男知青们,全都睡得不安稳。
他们的一直都能听见有一个女人的声音:“生女娃,常开花,女娃精血染溪沙生女娃,常开花,女娃精血染溪沙”
说来说去,就只有这一句,循环了大半夜。
第二天一大早,翠喜睁开眼睛,揉了揉眼睛,心想:“怎么还听得到?”
等她起床洗漱好,看见伍娇小春还有许艳脸色发白的坐在堂屋里,林木生彭海林他们四个男知青都来了,全都精神不佳reads;。
“你们怎么都这副样子了?”翠喜好奇地问到。
林木生递给翠喜一个菜饼子:“你晚上也听到了那一句话了吧!”
翠喜惊讶地看着大家:“难道你们夜里全都听到了?”
大家全都脸色不好的点了点头。
“我们都已经离开了,怎么还会这样。”小张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翠喜放下饼子,沉吟了一会儿:“我想,我们大概是被缠上了。”
“那怎么办?我可不想以后每天晚上睡着了都听见这么吓人的声音。”几个女知青都成了苦瓜脸。
“解铃还需系铃人,我看我们还是得回马家坳想想办法。”翠喜提议到。
林木生点点头:“翠喜说得有道理,我们这么多人肯定不会无缘无故招惹上脏东西的。我们离开了还缠着我们,要么是没有原因,要么就是有天大的原因。也许,那个马疯子是个关键。”
林木生说完,大家不想再去马家坳也没有办法,毕竟被脏东西缠上并不是一件好事,不想办法解决脏东西,可能就是脏东西解决你了。
几个人食之无味的吃完了早饭,各自回家收拾了东西,像李有根辞行,说完出去玩几天。
李有根把大家送到村口,看着远去的几个人感慨到:“年轻人,就是精力好,一天一个样!”
马家坳。
王青玲正拿着被子准备放在阳光底下晒晒,就看见昨天刚走的一群人,又背着行李回来了。
王青玲赶紧迎上去,“你们怎么又回来了呢?”
“一言难尽,我们先进屋,走了半天,口都干了。”小张喘着粗气说到。
一群人进了屋,陈三梅给大家倒了热水。
伍娇吹了吹,喝了一口,对着王青玲解释:“本来昨天我们回新李村了,以为中邪的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可是没想到,我们大家都被缠上了,昨天夜里,我们八个人都听见了马疯子说的那句‘生女娃,常开花,女娃精血染溪沙’,我们想,可能还得回到马家坳,才能解决。”
“对了,我们想去找一找马疯子,问些事情,你能带我们找到他吗?”林木生接在伍娇的话后面问到。
王青玲想了想:“应该可以找到,好像马疯子好像一直都住在那条河附近。”
大家把行李放好,跟着王青玲一起去到前天去的那条河。
一群人走到河边,就看到河水的红颜色更加明显了。
王青玲带着人走向河岸上的一间破屋:“这间屋子好像就是马疯子的住处,也不知道他在不在里面。”
林木生走到破屋里面,里面只有破草推出来的床,上面放着几件脏衣服。屋里的摆设很简单,一目了然,四处看了看,没有马疯子的人影。
林木生刚想走出去,告诉大家里面没有人,就听到彭海林在外面大喊:“木生,快出来,我看了马疯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