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许久,但总算没什么痕迹,可见熟能生巧这个词是对的。”
蕾儿横了他两眼,啐了他一口:“你这脸皮,怎么总是这么厚呢?”
齐崇光微微一笑,手扶在她腰间摸了摸,叹道:“你这腰虽手感好,但太细了些,等你嫁过来,我必定要将你养胖一些,让你身体康健,好陪我一辈子。”一面说,一面爱不释手又摸了几把,却也知道不能再闹腾了,只得道:“好啦,乖乖回去吧,若有机会,再来这里走几次。”
蕾儿听他放行,便道:“且记得我方才说的话,自己别胡思乱想,想多了,不过是庸人自扰,知道吗?”
见齐崇光点头,她凑上来,在他唇上轻轻落下一吻,这才红着脸跑了出去。
见那窈窕的身影消失,齐崇光却兀自呆呆看着,身子发热,心头的仿佛被她临别时的一吻生生挑起,极盼望她又回来,却知道不可能,怅然若失。
虽然得了太子之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一直以来,心底总觉得缺了点什么,总觉得缺失了什么,导致自己的心有几分空落,落不到实处。
一直到如今,才知道缺的是什么。盘旋在心中的几分沉闷不足,被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喜悦和期盼,与治愈般的暖意。
这一切,都是来自于她,因为她。
此生,心底的情意,终于有了归依处。
他目光炯炯,带着浓浓的柔意,仿佛看到了下半生,不止要以天下为念,要承担责任,更有缠绵c静好的时光,有心爱的女子相伴一生。
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如斯,这一生当别无所求。
过了许久,他长长地叹了声,心中甜蜜又煎熬,只盼着这几个月快点过去,好跟她日日厮守,再不分离了。
马车缓缓往前而行,隔着车窗,能听到风呼啸着,拍在车窗上的声音。
蕾儿托着下巴,坐在车里,面上仍旧带着红痕,想起之前跟齐崇光相处的点点滴滴,心中觉得甜蜜,又带了一丝淡淡的酸涩。
明明彼此这般相爱,为何竟不能圆满呢?
是因为磨难越多,来日彼此携手走的时候,才能越坚定吗?
她自然不会嫌弃他,但他到底是男子,十分重视面子的。若是闲话太多,她怕他会撑不下去。
只是,事到如今,她无力改变什么,只能来日好好陪着他,在人后细心照顾他,开导他在人前与他情意绵绵,维护好他身为男人的尊严。
一路无话,等到了李府,远远的,车夫就见门口围了一大圈人,也不知怎么回事。
随侍的碧青听到车夫的惊呼声,连忙让车夫将车停好,自己跑下去打听了一番。
过了好一会儿,碧青方才跑了回来,脸色颇为奇异,皱着眉道:“刚才也不知从哪里跑出来几个落第的举子,嚷嚷着要见佳禾郡主,又堵在门口大喊大叫,吸引了一大群人来看热闹。偏偏不巧得很,老爷去了衙门,佳禾带着平儿少爷,去探访塾师,根本不在家。底下的管事倒是出来了,却根本压不住,反倒纵得那几人越发嚣张,大放厥词。”
蕾儿闻言自是诧异又震惊,皱着眉道:“他们见我娘亲,想做什么?”
碧青看她一眼,咬着唇默了一下,才扭曲着脸道:“那几人说,佳禾郡主素来有大义之名,心怀天下,如今眼见得天下即将大乱,却为一己之私躲着不出头,沽名钓誉c自私自利,妄自辜负了大燕福星这四个字。”
蕾儿越发惊讶,拧着眉道:“这话从何说起?到底是什么事儿?怎么竟能扯到娘亲身上?”
碧青叹气道:“说起来也是无妄之灾,这几个举子说,太子既然身有疾病,不利于子嗣,不能不能行夫妻之礼,就该退位让贤才是。偏他将位置占着,厚着脸皮不退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