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一把冲上去就问“时缘,你那封情书送出去没有?”
“没,没,没,没有”时缘一听他问这个就开始紧张结巴。
“那好,既然你情书还没有送出去,你们就还没有确定关系,我也不算第三者插足。”
“你给我俩月,我追你。俩月后你在决定要不要把那封情书送出去,行么?”
“你,你,你,你,你你追我????”时缘完全懵了。
“行不行你就给句话吧!”
时缘被他一吓,果断怂“行。”
答应之后,整个人都还是一脸迷茫的懵逼状态。
“然后我就发动学生给他写了俩月的情书。”裴淮咧嘴,白晃晃的牙得意地得都露出来了:,“她自己那封信当然没送出去。”
老店长轻轻哼了一声,看裴淮的眼神莫名让他感觉渗得慌,“那你问过时小缘那封情书的事没?”
“我问那干嘛,”裴淮的语气里颇有些不得劲的醋味,“人都成了我裴家的人,那封信再怎么着也就是废纸一张。”
“呵呵,”老店长转头问陈默,“陈默,记好了没?”
“记好了,老店长。”陈默答。
“那你就回去等消息吧。”老店长开始毫不客气的地赶人:“赶紧滚,看你不顺眼。”
裴淮也不介意,“那我就回去等消息了!往西往西的招牌在这儿,你们可不能自己砸了。”
临踏出门了这厮还不忘回头叮嘱一声:“一定得找到啊老店长!不然时缘真能和我离婚!”
裴淮前脚离开,老店长后脚就站了起来,直直往店门口走去看起来似乎也是要走的样子,而那本数年前的记录本仍旧安安静静躺在柜台的木质桌面上,仿佛从未被人翻开过。
“老店长,”陈默突然叫住他,“那个我能看吗。”
“当然,只要你提出来。”老店长苍老的脸上带着长者的睿智与慈爱,“这就对了,想要什么就提,年轻人别老是那么沉默寡言。”
“好好看,下午应该还会有人过来。”
陈默翻开记录本,抚摸着本子上熟悉的字迹,认真阅读了起来。伴随着纸页的墨香,时光沙沙作响,他已经阅读过半,又翻过一页,陈默讶然,这一个故事的主角叫时缘,赫然便是早上那位先生口中的妻子
裴淮今天请了半天的假,看时间还早,便索性再回一趟家他们刚搬进去的新家。
打开门便听见房间里面有响动,裴淮叫了一声:“缘缘?”
卧室里传来时缘满含怒气的声音:“裴淮!你过来!”
裴淮瞬间头痛,谁能料到当初身高一米六动不动就脸红的小丫头能进化成气场两米八的高能御姐,打开房门发现卧室里被时缘翻得一团糟她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裴淮,我问你,我装情书的那个盒子呢?”
头更痛了。
“什么盒子?”裴淮假装淡定。
“装着你送我情书的那个盒子你c送c我c情c书c的c那c个c盒c子。”时缘一字一字道。
“时缘。”裴淮沉默了一会儿,抬起头直视时缘的眼睛,仿佛想逼她承认些什么:,“你不是在和我闹离婚吗,还找盒子干什么。”
“离婚归离婚,盒子归盒子。”时缘不自在地移开眼睛。
“没这种好事,时小缘同学。”裴淮嗤笑一声道:“你都要和我离婚了,还想带着盒子走,那里面装着的可是我送给你的六十封情书。”
时缘崩溃炸毛:“你不是都说了我是在闹离婚吗!好好好!我承认自己是在闹好了吧!”
“所以盒子呢!”时缘咬牙切齿。
房间里一时陷入寂静,看着裴淮闭着嘴不说话,时缘意识到恐怕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