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与周世延jiāo涉。
那李瑜苦守洛河,敌方未曾料到杨曦会归来,因此大败,损失了大部分的兵力,只剩下残兵老将逃向洛阳去了。杨曦一见李瑜,便朝他行了一个大礼,“若非将军苦撑,洛河已然失矣。”
李瑜连忙将杨曦扶起,“此乃末将分内之事,元帅无需如此。”
杨曦坐定后,方对李瑜说道,“我回来的路上已经联络越州、兴州、沧州等地的太守,已制定好了作战计划,只待越王将兴王赎回,便可趁势而起。
“可赎回兴王,那周贼子必然要求诸多,恐怕洛阳一带都会成他囊中之物。”
“李将军大可放心,越王对我许诺,他将不费一兵一卒救回兴王。”
李瑜听了杨曦的话语,总觉得不太可能,但杨曦一脸的自信,便也半真半假地信了。
依着相互之间的约定,越王与周世延在洛阳城外的十丈里约谈,兴王被锁在牢笼之中,精神甚为不好,越王却只能远远看着,心里十分难受,强忍着与周世延在帐中对坐,周世延身后还有一丛珠帘幔帐,将父绾、铃铛与他人隔了起来。
周世延与越王短暂客套之后,便直入正题,“本王知道周帝十分疼爱这位嫡子,也数次想易储于他,只可惜群臣反对。”
没等周世延说完,越王便抢白道,“你不必客套了,兴王既然在你手中,你到底想要什么,不如痛痛快快说出来。”
周世延便笑了起来,“既然越王如此快人快语,那本王也就不必拐弯抹角。”周世延顿了顿,“本王要的不多,以洛阳为界,上至梁州,下达广余城,我夏国与周国平分秋色。”
越王只冷眼看着周世延,那周世延脸上仍带着笑意。良久,越王方缓缓说道,“好,本王代天子应了你的要求。”话一说完,有兵士将笔墨与诏书递来。越王在空白之处将字填上,那兵士便举起诏书让周世延细细看了,方收了起来退下去了。越王便说道,“诏书已经拟好,只待你拿兴王jiāo换。”
周世延未曾想到越王竟会一口答应自己的条件,心里虽有疑虑,但想着周帝毕竟疼惜幼子,况且有父绾在此,便挥了挥手,早有兵士出去传信,七八个人簇拥着被五花大绑的兴王与柴胜一进来。周世延又示意属下离开,转而又看着越王。
越王见属下正在为兴王与柴胜一松绑,便将诏书jiāo到周世延手中,朝他略微冷笑,便准备离开。周世延猛然间察觉到不妥,连忙朝属下示意,那属下便吹响了骨哨,啥时间整个大帐都被周世延的部下围住。外面还有着呐喊刀qiāng之声,自然是两方正在拼杀。
“你竟然言而无信!”越王拂袖怒道。
周世延便笑道,“越王,你真当本王是个只会行军打仗的粗人么?梁州与秋原同属你周国重地,怎会如此轻易相让,那越州太守又是当朝前丞相,他岂会甘愿献城?越王您当自己是楚襄王,可我周世延绝不会如齐王那般愚蠢。若是不拿你与兴王做人质,那些太守们岂肯拱手相让?”
越王既知周世延看破了计谋,便微微一笑,周世延见他仍然不惊不慌,果真觉得他倒是个英雄,然天下又岂能容得下两个人,意觉一旦拿下城池,便要斩杀越王,绝不为自己留麻烦。
越王便开口说道,“当初你派尊夫人前去dú害太子,不就是为了嫁祸兴王,如今你放我们回去,还不是一样的道理?”
周世延摇了摇头,“这绝对不会一样,毕竟……”周世延看了一眼兴王,见他瘦如柴骨,面色惨白无神,已然是活不过一年的光景。
猛地父绾感受到一股气息,便发觉已有妖术降下,外面的喧闹之声已然停下,就连账内的人也都晕了过去。周世延觉得甚是奇怪,只朝父绾看去。父绾与铃铛便从帐中出来,只见得千狸与蛮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