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消息能让在座的人高兴,参谋长副官波特回答说:“罗科索夫斯基的坦克在施泰基恩地区以东推进了五十公里,并在整个北部战场展开进攻,逐步向柏林方向汇集。”
希将勒转向克莱勃斯,缓慢地、口齿清楚地说:“既然奥得河是难以逾越的天然屏障,那么俄国人战胜了第三坦克集团军群就证明德国军事指挥员完全不称职!”
“我的元首,”克莱勃斯答道,“对付罗科索夫斯基坦克的是——群cāo步qiāng的老头……”
“废话!”希特勒园地打断他的话,“这是胡说八道,不值一提!明晚以前必须恢复柏林与北方的联系,必须打破俄国人的包围,必须稳定战线!”
到报务室去了几分钟的布格道夫带回一个消息,希特勒的宠儿、上升到权力顶峰的施坦纳的进攻全面受挫。
“党卫队这些蠢货不会给我帮忙的!”希特勒浑身抖得更加厉害,他勉强站住。“我要撤掉他!”
希特勒回过身,慢腾腾走到会议厅出口。
布格道夫从后面理着他,轻声说:“帝国部长,正如您所预料的那样,俄国人开始轰击用佩霍大机场。我不相信现在那里可以降落飞机,哪怕是最小的飞机。”
希特勒在门口站住,缓缓转道身,一清二楚地说:“汉娜·莱契可以把飞机降落在小巷里。”
第三十六章盖世太保在行动——(五)
“他们为什么没有回音?”缪勒思付着问,“为什么您的中心不这样回答,就是说,请答应不要触动他,缪勒,然后给他戴上颈圈,带到地下室。或者干脆表示拒绝;‘不要同盖世太保发生任何关系……可他们一声不响。您对此有什么想法,施季里茨?”
“我在等待。等待的时候很难有想法。”
“顺便问一下,您真实的姓是什么?”
“施季里茨、”
“您是在俄国长大的德国人?”
“可能相反…我是在德国长大的俄国人。”
“您有一个奇怪的姓,施季里茨。”
“您熟悉冯维辛这个姓吗?”
缪勒皱起眉,额头布满了清晰的皱纹,他小心地对待施季里茨说出的每一个词。他在琢磨更深一层的意思:
“威廉·冯·维辛是诺伊施塔特市长,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施季里茨叹了口气,大度地微微一笑:“冯维辛是俄国伟大的作家。难道姓氏能决定一个人的本质?萨弗拉索夫和列维坦是出色的风景画家。百科全书中这样写谊;伟大的俄国画家列维坦出生在一个贫穷的犹太人家庭……”
“在广播电台播送斯大林命令的那个播音员是画家的亲属吗?”
“不知道……”
“如果我们那个疯子下令在百科全书中写上‘伟大的德国科学家爱因斯坦出生于一个贫苦犹太人家庭’的话,我现在手里也有‘回敬’的武器了。”
“你们可以制服一个疯子,可这里的疯子太多啦,今后要让他们不去想象出敌人是不可能的。无论是俄国人还是犹太人、苏鲁人或者泰国人,最好牢牢记住,苏鲁人使帝国内见不到了黄油,而泰国人则是造成大批失业的罪人,戈培尔博土是这一类伟大理论的发明家……”
“您想对我进行宣传?施季里茨。”
“不是宣传,而是反争取。”
“不恰当,遗漏了一个逻辑上的环节。您在对我进行反争取,所以给您的中心发了密电!但他们显然对我这种间谍不感兴趣。罗森堡说得不错,俄国的主要薄弱点在于缺少美国的实用主义……马克思主义者,他们……你们依靠精神公式生活。你们应当同梵蒂冈建立友谊,他们也认为,精神决定生活……象你们的大胡子导师……所证明的……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