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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过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一样。”

    路德维希伸手把又落下来的长发拨到一边:

    “我父亲做教授去埃及研究历史的时候你才几岁?五岁?六岁?抱歉,如果是夏洛克和我说这些故事,我会相信的但是你,我不信。”

    她黑色的,波光潋滟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亚图姆:

    “因为他五六岁的时候,也比你二十多岁的时候强你做事情的痕迹明显得连我都能看出来,竟然还敢自称犯罪天才?竟然还想和夏洛克并列成神?恕我直言,苏格兰场已经够没用了,而你,连苏格兰场都不如。”

    在不久之后,等雷斯垂德探长看到这段视频时,简直是一脸血。

    苏格兰场一直在躺枪。

    亚图姆微微笑着,眼神却有些阴沉了。

    他温柔地拍了拍路德维希的脸颊:

    “我捍卫你说话的权利,因为你也说不长久了h一ney,继续。”

    我捍卫你说话的权利。

    即,我不同意你说的每一个字。

    路德维希扫了一眼亚图姆身后。

    她手心冰凉,带着微微的颤抖,她在害怕——当然不是因为亚图姆。

    “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相信除了艾瑞希是被你杀死那一段。”

    路德维希深吸了一口气,压抑住内心巨大的惊慌,把视线从前方黑色的衣角上不动声色地挪开。

    若今天过后,她还活着。

    那么在以后的日子,她应该再也不会怕鬼了。

    “是吗?人们不相信是因为恐惧,而非有坚实的理由。”

    亚图姆笑的更加开心了。

    他的手指暧昧地划过她的锁骨:

    “如果艾瑞希是清白的,那么你说,我是如何知道你来自于中国的事?”

    “这就是我想和你讨论的第二件事。”

    路德维希盯着他灰蓝色的眼睛,慢慢地说:

    “你还记得,我拿上楼的那株百合花吗?”

    ——百合花。

    在她第一次去医院见安和之前,楼下有个生病的小姑娘,送给她一株百合花。

    她当时就隐隐有些奇怪,因为小姑娘的母亲在给自己的女儿送了一株花后就走了即便不爱自己的女儿,一般人为了不承担责任,也会等孩子父亲来后做完交接再离开,怎么会把小孩一个人扔在医院大厅里?

    “这件事我在你假装炸掉医院后才察觉到夏洛克在接到你的威胁短信后立刻做出了反应,他对我有没有进入医院一清二楚,所以我想艾瑞希因为我的关系,大概早就受到了麦克罗夫特和夏洛克的严密监视。”

    亚图姆笑眯眯地看着她。

    他并不害怕她的反驳,似乎她越反驳,他获得的快感就越大。

    ——看来他并不在乎这些事。

    似乎只有当她说他不如夏洛克的时候他的脸色才沉下来。

    ——得不到你,才想和你并驾齐驱?

    真爱不解释。

    “在他们的严密监视下,你不可能钻到空子,能得知我和艾瑞希的谈话内容只有两条途径一条就像你说的,艾瑞希根本就是你的人,而另一条泄密的途径”

    路德维希仰起头,漆黑的长发垂落在亚图姆的指尖:

    “是我。”

    她即便怀疑自己也会怀疑安和她永远不会怀疑他。

    “你所知道的那些事,都是从我这里得到的。”

    夏洛克能检验一切进入安和病房的人和物,却检验不了她带进去的一束花,以及花瓣深处安装的□□。

    “艾瑞希的床单和被套每天都要换洗,抽屉里都是他自己的东西,墙壁上安窃听器会被夏洛克发现”

    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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