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寒颤,不可能,那个时候李莉还没出生呢?到底是怎么回事,看着呜呜哭得伤心的李臻,凌世哲想问又不敢问,害怕会更加触动李臻不堪回首的过去,那是在撕人家的伤疤,一时间凌世哲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天慢慢暗了下来,凉亭里出了李臻的压抑的哭声,四周显得非常的安静,但凌世哲对周围的静感到非常的不安,始终感到周围黑暗中似乎有一头猛兽会随时冲出来把他给吞噬掉。
凌世哲不安的站在一旁,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李臻,这已经远远的超出了他经验范围,毕竟不管是他的前世和还是今生,他都出生和生长在一个和平的环境当中,对当年的那场民族浩劫没有直观的感受,突然间一个人还是从哪个浩劫中走出来的人,因为他的原因勾起了他对当年的悲惨往事,凌世哲感到自己想个罪犯。
本来好好的在说三姐啤酒的事,结果去说日本人干什么,我这不是找抽嘛。凌世哲心里不停的骂着自己,本来他今天把李臻叫到这里来,是打算让李臻帮忙向台/湾推销三姐的啤酒,结果事情还没办成,却把李臻给惹哭了,想到这里凌世哲又感到自己冤得慌。
李臻渐渐的止住哭泣,过了半响,说道:“你很想知道我当年的事吧?”
“嗯哦不不不不不,我不想,不想知道,你不想说,就别说,那毕竟是你的伤心事,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去接你的伤疤,我不知道你还有这么一段伤心的过去。对了,我们不是在说啤酒的事吗,我们说到那呢?”凌世哲小心翼翼的向李臻道歉,生怕说错一句,又勾起他的伤心往事,所以赶紧转移话题,回到最先前的话题上来,毕竟这才是他最初的目的。
“没事,这不怪你,不怪你,你很想知道我当年的事情吧,那好我给说说。”
凌世哲双手合十居首说道:“别,哥哥你别,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别说你当年的事了,你越说你越伤心,我心里的罪过啊就更大了,求你别说了,我们还是说说啤酒的事吧,其实啊我今晚找你来是想让你做三姐啤酒的台/湾代理,帮助三姐往台/湾销售啤酒,但我没想到会这样,我错了,我错了,行了不,你就别提当年的事了。”
李臻看凌世哲的确不想知道他当年的事,叹了口气说道:“其实你先前给我说凌诗诗种小麦自己酿啤酒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今晚找我就是为了向台/湾销售啤酒的事,你放心,这事我答应了,你三姐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一定尽力。”
“那好,多谢大哥了,有了大哥的帮助,我相信三姐的啤酒一定会有好的销量,对了大哥天晚了,你晚上还要赶飞机回去呢,我们回屋吧。”
“好,回屋。”李臻点了点头,站起来和凌世哲往屋里走去。
走到半路李臻问道:“妹夫,你先前问我,这日本的啤酒跟欧美的啤酒有什么区别,老实说我没喝过日本啤酒,不知道是个啥味道,你给说说这日本啤酒跟欧美啤酒有啥区别。”
凌世哲拎着剩下的几罐啤酒边走边说道:“这日本的啤酒啊是这样的,自从日本战败以后,日本上下对美国佬都非常的崇敬,在美国佬面前啊,给他条狗一样,对美国佬生产的一切东西都非常的迷信,都以拥有美国商品为荣,比如美国啤酒就是其中之一,日本人崇拜美国人的啤酒,但当时日本刚刚战败,日本民生凋敝经济极度低迷,绝大多数日本人消费不起美国啤酒,但当时的日本人有特别迷信美国的一切,所以啊这日本酿的啤酒就按照美国啤酒的口味来酿,然后以便宜的价格销售给那些日本民众”
不要以为日本人就没有崇洋媚外过,在当时日本刚刚战败的二三十年的时间里,日本人对美国人的媚外达到了极为疯狂的地步,房子要按照美国的来,吃得要按照美国的来,喝得要按照美国的来,穿得也要按照美国的来,就连买车都要按照美国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