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蕙忙了一段时间,一天看天气和暖,打拳的时间不禁长了一些,出了一些汗,师傅吴丽霞忙过来给她擦拭。
对于陈文蕙来说,最亲近的女性除了母亲白氏就数师傅吴丽霞了。甚至比自己的奶娘都要亲。
吴丽霞没有子女,一直都跟着陈文蕙,从安城,跟到了京城,这中间去过上海城,去过夷洲岛,风风雨雨中,都是吴丽霞陪伴着陈文蕙。
两个人只见的关系亲密无间。陈文蕙对吴丽霞说:“师傅,这一套拳脚,我都已经学了这么多年了,嗯,算起来,都要有四五年了,开始练剑也已经有了一年了。师傅看,我现在武艺怎么样?算是一流高手了没有?”
吴丽霞失笑:“还一流高手呢?你一个十岁的孩子,才练了这么几年的拳脚,还是以健身为主的,别说一流高手,连三流都挤不进去啊。都不要和那些门派和江湖中人比了,就是我们院子里的大丫鬟们你都比不过呢。”
文蕙一想,确实,秋碧她们都跟着她一起学的拳脚,都比她要高明了,想想真是没劲儿,辛苦这么多年,也没有个成绩。
吴丽霞看文蕙有些沮丧,忙安慰她说:“好了,出了一身汗,让人伺候着擦一下身子,换一件衣服吧,别散了汗,着凉了。你虽然没有成为江湖中的一流高手,可是,你现在的身子多好啊?很少生病,前一段时间,我们还在大宅子里的时候,府里那么多人都生病了,染了风寒,你不是也没有事吗?”
文蕙想想也是,自己不跟别人比了,要是跟自己比,还算是很有成绩的。当初刚穿过来的时候,那个叫弱啊,现在比一般的官家姑娘们的身子都要好一些。
想到这里,文蕙笑了起来。忙走进屋子里,在秋碧的伺候下换了一件家常穿的湖绿色小袄,和吴丽霞一起吃早饭了。
两个人一边吃,一边说话。文蕙问:“师傅,这几年你的铺子开的很红火吧?”
吴丽霞笑的很开心说:“可不是吗?现在已经有了几个分店了,每个季度的分红都不少呢?我想着,我也没有什么花钱的地方,就捐了一部分给医院了。现在姑娘要建养善堂,正是我们这种鳏寡孤独需要的地方啊。等建好了,我也要捐钱。只是,别嫌少啊。”
陈文蕙笑了起来说:“我们这个捐献是长期的,一两银子也不嫌少,一百万两银子也不嫌多。只要是有心做善事,就好了。”
吴丽霞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有些踌躇,该不该说。
文蕙何等聪明,立刻就看出来了问:“师傅,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但说无妨。”
吴丽霞看看文蕙,有些不好意思:“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我让堂哥开的那个喜铺。生意这么好,现在,我跟着姑娘到了京城,堂哥和堂嫂就给我捎信说,也想在京城开一家。”
文蕙立刻说:“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这是好事啊,其实师傅不说。我都要和你说呢,干脆您们把生意也开到京城好了,现在我们都在这里,看样子还要住上好几年呢,这分店一定是要开的。可是资金不够,尽管说,弟子我给您补上。”
吴丽霞忙摇手说:“开分店的钱足够的,都不说铺子里存的钱,就是我这几年的分红,都存了一部分呢,我刚刚不是还说了我要捐钱吗?”
文蕙一想也是,就问:“那还有什么问题,想来,你家的铺子开了这么几年,人手,伙计都是熟悉的了,这钱也有,人也有,就差一个铺面了。也是京城中寸土寸金,这铺面是不好弄的,横竖我们只是租铺面,又不买,怕什么呢?拣个地方弄个门面,赶紧把生意做起来的好。京城中富贵人家多,那些大户人家的丫鬟们都很有体面,到了放出去的时候,当家主母多半是要给置办嫁妆的,自己准别又耽误时间,要是也有这么个喜铺,大家可是方便了很多。还有,京城中,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