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宁出了酒店后就急匆匆地往家赶,要找苏玉恒算账。
平常这个时辰他都呆书房里看文件,可今天张子宁推开门后半个人影都没瞧到,又去他卧室里找了一遍,还是没找到人。
后来听安管家说,他今天下班后出去应酬了,晚饭也没回家吃,应该要到深夜才能回来。
张子宁并不气馁,洗完澡后便捧了本书坐客厅沙发上,一边看一边等他回来。
这一等就是好几个小时。
直到深夜将近两点苏玉恒才一身酒气地回来了,整个人醉醺醺,走路都有点摇晃晃。
张子宁将他扶回房间,他便整个人往床上一倒,眯起双眼打起盹来。
张子宁用力将他摇醒了,质问道:“陈鹏事是你指使干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苏玉恒翻了个身,背对着她,没有回应。
张子宁见他这幅样子就窝火,又绕了个圈走到他面前,“我说话你别假装没听见!”
“你是不是知道自己迟早有一天要被赶出张氏集团,所以现就想毁了它?!自己得不到让别人也得不到?!”
张子宁用力摇晃他胳膊,“你说话啊!干嘛装哑巴!你有胆做就要有胆承认啊!”
“你还是不是男人!你是男人你就支个声放个屁!”
苏玉恒被骂久了,像是不耐烦了,扯过一个枕头盖自己脸上,将张子宁声音屏蔽外面。
张子宁瘪了一肚子火,苦于他喝醉又无可奈何,气得往沙发上一坐,恶狠狠地瞪着他。
“你睡啊!你继续装睡啊!我就这坐着瞪你!坐一夜!我就不信你一夜都捂着枕头!我看憋不憋得死你!”
苏玉恒还是像做雕塑一样一点动静都没有。
俗话说得对,一个巴掌拍不响。
张子宁坐旁边一刻不停地骂他,当事人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久而久之张子宁自己也觉得没劲了,心想要不要等明天早上苏玉恒清醒点了她再找他理论?
张子宁犹豫了一会儿,眼角突然瞅见苏玉恒洁白衣领,顿时就有一个计划浮上心头。
她立马就回了自己房间,坐梳妆台前,拿出口红嘴唇上涂了一层艳丽颜色。
遗嘱上有一条很明确信息,苏玉恒若婚后有任何出轨行为,只要拿到证据就可以跟他离婚,并且将会剥夺他对张氏集团继承权利。
既然如此,她何不“陷害”一下他。
张子宁再次回到苏玉恒房间时,他已经睡死过去了,张子宁心中暗喜,这样方便她作案。
她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缓缓俯□来,嘴唇贴他整洁衣领旁,用力地亲了几下。
原本只是想留下几个唇印作为离婚证据,张子宁没料到自己正要起身离开时,苏玉恒突然双眼一睁,直直地盯着她。
张子宁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突然间一个天翻地覆,人已躺床上,被苏玉恒牢牢地压了身下。
她有不好预感,下意识地将双手抵他胸膛前用力推挡,奈何苏玉恒就像一座泰山般稳然不动,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像一只俯冲而下雄鹰,精准地擒获住她嘴唇,狼吞虎咽般咬噬着。
张子宁抵挡不住他攻势,只能死死地咬着牙关,不让他蠢蠢欲动舌头伸进来。两只手伸到他背后狠狠捶打着,恨不得能捶断他骨头,以此来逼他离开。
苏玉恒坚持了很久终于还是感觉到疼痛,他坐起身来,强制按压住张子宁双臂,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不知是不是喝了酒原因,他双眼里涨满了血丝,好像一个怒士,冲着张子宁低吼道:“干嘛反抗!你不是喜欢我这么亲你了吗?还装什么装?矫情!”
“拜托你搞清楚状况好吗!”张子宁冷冷地瞪着她,“不是我矫情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