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佳秀几乎有些不相信,惊讶地说:“啊?就是那个二十多岁的新任县令?就能把那个闹了好久c好恐怖的闹鬼案给破了?他是怎么破的案?”
婉儿抢着说:“婶婶也是这么惊讶啊,她也是这么问的。可是叔父说,这新来的县令真是后生可畏——而且神神秘秘的,也不知他用什么方法破了闹鬼案!”
何佳秀更不相信地撇了撇嘴:“既然是已经破了案,叔父身为县丞,怎么会现在还不知道到底怎么破的呢?”
婉儿也不满地说:“是啊,是啊,当时婶婶也这样问。可是叔父说——哼!那姚县令竟然不告诉我们——他说是什么‘昨日饮酒过度,醉意甚重,所以始终也未能听清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简直是胡说八道!如果他自己也始终没明白怎么回事,能抓住罪犯吗?!以为我们像小孩子一样好骗吗?他分明就是对我们存有芥蒂,不愿意让我们知道他破案的法门!”
见何佳秀一时还没有说话,婉儿又抢着说道:“连婶婶都不高兴了,说这个新来的县令怎么这样?对同僚竟然这样——他既然不说破案的法门,可是别人又怎么相信他抓住的真的是装鬼案的罪犯呢?你猜猜,叔父说什么?”
何佳秀也好奇地说:“叔父怎么说?”
婉儿用一种难以置信的腔调说:“姚崇在那个罪犯身上留下了黑灰色的痕迹,而且搜出了物证——”
何佳秀听婉儿讲着姚崇破案的片段,不由得也微微好奇:“那个姚崇居然用在那个罪犯身上留下了黑灰色的痕迹的方法,来破了案?这真是匪夷所思啊,他怎么能做到呢?如果他先不知道罪犯是谁,又怎么在罪犯身上留下痕迹呢?而又用什么方法让那个罪犯自己一点都不知道呢?”
婉儿也说道:“就是啊,就是这么奇怪啊!”
何佳秀回想起前天晚上酒宴上张怀宝汇报的恐怖的闹鬼案,不由得又打了个哆嗦。她自言自语道:“那个青年县令竟然能破了这么恐怖的闹鬼案,他真的有这么厉害啊!”转眼间,何佳秀又想起了她亲眼看见的姚崇在酒宴上就已经醉醺醺的情景,不由又微蹙了一下眉头,说道:“那个新任县令那天明明已经醉得东倒西歪了,我看他连自己走都走不稳了,他怎么可能那天夜里抓住了罪犯呢!”
婉儿也不信地说道:“是啊!就他那样儿,还能破案——真是让人说什么也难相信啊!可人家就确实破了啊!”
何佳秀不由得也十分好奇,思考起姚崇到底是怎么破案的来。可想了好久,也没有什么头绪。何佳秀温婉地说:“我们知道的情况太少了,这样硬猜是怎么也猜不出来的。要是能知道更多细节就好了。”
婉儿急迫地说:“就是啊,听到了这么个破案故事,却遮遮掩掩不说清楚,真是让听的人都急死啊!”
何佳秀好奇地说:“哎,那到底闹鬼案是怎么回事啊?到底罪魁祸首是谁啊?难道真是有王县令的冤魂?”
婉儿得意地看了一眼何佳秀,说道:“——什么王县令的冤魂?其实就是衙役张天涯c张天际两个合伙装鬼!姚崇昨天一大早先抓了张天涯c张天际,中午又抓了衙役王曲!”
何佳秀不由陷入了沉思,还在猜测姚崇到底是用什么方法破的案。婉儿又说:“我昨天还听到婶婶说,张天涯还经常到咱们家坐坐c送礼呢!”
何佳秀不由微微一惊,说道:“叔父怎么说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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