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放下,杯中酒水从杯口溅起,溅到石桌上。浩轩从石凳子上起身,双手放于后背道:“琼儿,你说朕该如何处置你呢,是将你杖毙呢,还是将你大卸大块。”
琼儿跪在地上不停的磕着头道:“陛下,您就饶了奴婢吧,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奴婢下次会按时去紫云殿向您汇报一切。”
浩轩走到琼儿前面俯下身小声道:“你要知道,你是朕的奴婢,你说为何最近都不来紫云殿向朕汇报。”
琼儿微微抬起头,见额头上已经磕出了血,琼儿真的不明白,国师大人她那么好,陛下为什么要这样对国师大人。陛下到底在怀疑国师什么,他那么深爱着国师大人,可为什么要观察国师大人一举一动。琼儿她心中好生愧疚,对不起郁尘,郁尘对她那么好,从来都没有怀疑过她,可她对郁尘做了什么,每天将郁尘的一举一动告知浩轩,她就是浩轩的细作。
“当第一日殿下您命人将膳食送来清尘殿的时候,国师大人确实有些反感,面对这么多膳食,她一个人压根就吃不完,当她要求将早膳撤下的时候,雪儿的话,使国师大人心情突变,整个人都异常喜悦。陛下,奴婢觉得国师大人很有可能已经爱上你了,您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呢!您这样做,等于将国师大人软禁了起来。”
琼儿还未讲完时,浩轩本想一个巴掌打过去,但是他停住了手,因为一个奴才,不值得他打,怕是脏了自己的手,浩轩望远处看了一下李公公他们,于是道:“软禁又怎样,朕就是想将她软禁,你最好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你要知道,你家中的亲人。”
浩轩斜了琼儿一眼,便甩袖走下了台阶,当浩轩走出凉亭时,琼儿整个人皆软了下来,委屈的哭腔喃喃道:“对不起,国师大人。”
浩轩走在回紫云殿的路上,回忆着方才琼儿所说的话,他这么做也是为了自己的皇位着想,那一晚在后山处发现一只信鸽,至今还无法忘却,虽然那信鸽上未有任何信号,但是很是肯定那鸽子是信鸽,而且也跟确定那信鸽是从后山而来。
当他看到此信鸽时,他心中一股杀气从中而涌起,不是你死,便是我亡。本以为将你软禁在后山,你会有所收敛,但是你却如何不安分,怪不得我。
他不知道理王究竟跟谁在联系,询问了后山羽林军,那羽林军告诉浩轩国师大人曾来过此地,当羽林军说出郁尘的名字时,浩轩深深的怀疑了郁尘。但没有确凿的证据来证明郁尘就是理王的细作,可是郁尘确实去过了后山。
李公公见浩轩一路上一脸不语,这几日来便是如此,李公公不知道浩轩与郁尘到底出了何事,但是李公公觉得浩轩有意不让郁尘上朝,确实有些过分了。一个大臣却得不到帝王的重用,那还留在朝中做什么?
李公公觉得郁尘的性子还算柔和,若是换了其他人,怕早已投靠他国去了。可李公公有些想不通,既然浩轩喜欢郁尘,为何又要这般对待她。两人同时上朝,同时下朝,夜半之时,郁尘坐与榻上,手捏一本书,而浩轩不解的地方向郁尘讨教,两人每每至于深夜,最后郁尘趴与榻上而睡,浩轩皆会拿起事先备下的锦被为她盖上。
可是这样的情景,又不知什么时候再会重现与此。从前都是郁尘进出紫云殿,而近日却是旗亚,旗亚每晚都会来殿中,亲自为浩轩煲了汤,而浩轩也会一口不剩的全部喝下,他对旗亚终究是亏欠。
浩轩发觉其实旗亚并非他想象中那般风情万种,这风情中居然有一丝的温柔之意,她还主动为浩轩研磨,可是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她便回主动退下。在浩轩认为她是一个知道进退的女子,但是浩轩却不知,旗亚这么做的何意。
她本就腹中怀有孩子,当然不宜操劳过多,而且如果她在殿中待的时间长些,会被浩轩所识破,虽然她只有一月有余,腹部压根就看不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