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尘气匆匆的走回了清尘殿,身后的宫人们小跑着在郁尘后面紧跟。郁尘驻足了脚步,抬起头见殿上的三个字,“清尘殿”三字历历在目,心中有些不解,我在生什么气?可是我总觉得哪些地方不对?
将近半月,半月,我什么时候渐渐不去上朝了,好似好久没有去紫云殿了,也好久不闻朝中之事了!说陛下将我圈养起来说的一点也不觉过分,我位置宫中,跟后宫的女子又有什么两样。
郁尘提起袍子,抬起左脚,跨进了殿中,右脚在留在殿外,随后将右脚跨进殿中。她来到内殿,在书房中取了一些银子,坐在椅子上。见白玉案几上的锦盒,这些积蓄已经用差不多了,可往后我还拿什么去惜月阁!
不行,我若再这样继续下去,我完全没了积蓄,我吃不吃不要紧,因为我压根就不会饿。可是即便我不吃,可是惜月阁那些老人孩童怎么办。
郁尘拿起盒子的银子,放入怀中,拿起折扇插入腰间,忽然想起了什么,她想起了她腰间的竹玉佩,最近发生事情太多,我居然忘却了我遗失的玉佩。至那一日紫云殿中从来便没了玉佩,可如今已经过去那么久,想必早已被人拾去了吧。她也没多想那块玉佩的事,便出了殿,去御马棚牵雪绒。
这御马棚不像其他的马棚,这儿的骏马都是皇家坐骑,养着的都是一些好马。这里的御马官还算不错,每日将这马棚打扫十分干净,完全闻不到臭味什么的。
见前方一个人正在给马儿喂草吃,这人有些高大,此人为人很是忠厚老实,也是任劳任怨。因为他负责照顾这些马,宫中人唤他老马。其实战场上,一匹好良骏,可以获得一场胜利战争。而这样的好骏马,必定要有很负责的人来照顾它们,将它们喂好了,养强壮了,上战场杀敌时,那便不在话下。
老马见郁尘从远处走来,放下手中的草走了过去扶手行了道:“奴才见过国师大人。”
郁尘靠近老马,伸出双手本想将老马扶起,但老马退后几步道:“国师大人,奴才身上全是马粪味,怕脏了国师大人的衣服。”
郁尘倒觉得没有什么,伸手将他扶起:“老马多虑了!无妨!”
老马起身走到马棚旁,至于一匹雪白的良俊前,一手解开马缰,一手轻轻的摸了摸了雪绒的下巴,随后牵着马走到郁尘旁边道:“给,国师大人!”
郁尘接过老马的马缰,一只手摸摸了雪绒的头,将近半月未见雪绒了,这毛发是越发雪亮了。雪绒见到郁尘好似很喜悦,撒娇蹭蹭郁尘。
老马见雪绒这个样子忽然想起了什么于是扶手道:“国师大人,雪绒最近很能吃。”
“是吗,我倒是觉得这雪绒的毛发是越发光泽了,也许是吃的多缘故吧,也是老马你喂的好。”
“还真不是,雪绒近期的胃口比之前增加了许多。”
“雪绒已经不是以前那匹小骏马了,应该是长大了的缘故吧,老马您就被多虑了。”
说罢郁尘拉住马缰,跨上马,拉紧马缰道:“老马,那我先走了。”
老马扶手道:“恭送国师大人。”
老马起身见郁尘远去的方向,转过身望望那匹枣红色骏马,此马乃是一匹汗血宝马,名风云,是浩轩的坐骑,最近这雪绒有些发情,常常与风云走的很近。
竹幽亭中,水波粼粼,虽天色已经暗却,这风吹的使人暖意洋洋的,但是这竹幽亭中却有些异样之冷。浩轩坐与石凳上,手中拿着酒杯,倒了一杯酒,随后一饮而下口中淡淡道:“这就是国师平时最爱喝的酒。”
琼儿跪与地面低头道:“国师大人最爱喝酒是杜康酒。”
浩轩拿起酒杯,月透过清酒倒影出月影,他看着杯中月影道:“杜康酒,唯有杜康解千愁。”
浩轩将手中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