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身体,将手伸出被褥,手放于自己的头边,那袖子从中滑下,露出一截香酥手臂,又白又细嫩。白兰心跳的很快,将头斜到一边,拿住郁尘的手,将她的手放回被褥,帮她给好了被子,又压了压。白兰本要起身,见郁尘那白皙的脸颊上一丝绯红,忍不住俯下身,亲了一下她的脸颊。
顿时白兰不禁意间举起自己的纤长的食指,轻轻碰了一下自己的唇,心中满怀的喜悦,脸颊微微泛起了红晕。他脱下自己的外套,来到床边,躺进自己的被褥。他侧着头望着郁尘,心中想着,郁尘性子虽然有些怪,但是很好相处。
喜欢跃屋顶,还喜欢喝酒,不知郁尘是何事又喝酒了,白兰曾经听郁尘说过,她说只要心情不好就来这儿,只要来了这心情就会变好,白兰见到她心情才变好呢。他看着郁尘,随后静静的入睡了。
好像睡了很久,郁尘伸了个懒腰,双手从被褥里伸出,放于头上,头有些痛。她抖动了一下眉黛,朦胧中睁开双眼,那睫毛微微往上一翘,又浓又密,如同一把扇子打开一般。
那勾魂四射的媚眼一挑,愣了一下,寻思着这是哪里?难不成我又睡在紫云殿了?不对,这不是紫云殿!郁尘从榻上瞬间起身,从头到脚将自己打量了一番,见衣服原封不动,心中松了口气!白兰虽然长的像女子,但是人家毕竟是个男子,这也算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吧!
定是昨日喝醉了酒,这头还痛着呢,这喝酒的毛病得好好改改,醉酒出事啊,这一出事千古恨。郁尘环顾了四周,心下寻着,我在这,那白兰呢?
房门打开了,白兰身着略嫌简单的素白色的长锦衣,那锦衣上绣着奇巧遒劲的枝干,见他发丝披散着,用一个简单的丝带绑着发丝,怎么看都不像是男子。
“起来了,洗漱一下吧!”
白兰手中端着洗脸水进了房间,将脸盆放于桌子上,那脸盆旁还放着一块手巾。郁尘见白兰挺有贤妻良母的典范啊,可惜了我不是男子,我若真是男子定娶他为妻!
呸呸呸!什么我娶他?他可是男子,我若真是男子,这男子与男子怎么可以!可是白兰这个样子让我不得不往那处想啊。郁尘想到那里时不禁意间笑了笑,从榻上起身拉开纱帘,走出珠帘来到桌子旁。
白兰手臂交叉,一副很是正经的看着郁尘道:“笑什么笑,有什么事情那么好笑,还不快洗把脸!”
郁尘拿起手巾放于水中,随后拧干水擦了擦脸道:“什么时辰了?”
“快五更了!”
郁尘听完此话忙将手巾着急道:“糟了糟了,我这国师还要不要当了!”
说罢郁尘往房门外走去,白兰拉住了她道:“别急,我命人备了马车,你这跑去,也是来不及的,慢慢来,还早呢。”
郁尘心想着这白兰真有贤妻良母的典范,想的如此周到啊。“白兰谢谢你!”
白兰闻郁尘直呼其名的唤他,心中一阵惊喜,随后露出笑意道:“没什么,你这么唤我,到叫我不好意思了。这样吧,你就唤我“渃”吧!我姓白,单名一个“渃”字,白兰本是我的艺名。”
郁尘咬了咬贝齿道:“渃!”
“马车在楼下呢!”
郁尘别了白兰匆匆往楼下跑去,白兰本想唤住她,可是看郁尘如此匆匆,便也不拦了。白兰向珠帘望了望,望那床上放着的衣服,他还是没把衣服还与郁尘,他喃喃道:“你这一去,不知何时会再来,不过这衣服在我这,想必你还是会再来的。”
当郁尘跑下楼去,那曲妈妈见郁尘从楼下跑来,完全僵住了。曲妈妈很是纳闷,这国师大人是何时来的啊,她居然毫无知情。
(萌萌哒的读者们,狐狸15日要去考驾驶理论考试,所以断更三天,要好好做一下试卷,保佑狐狸我理论考试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