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就是以艳丽为色,曾赵佶自题:“秋劲拒霜盛,峨冠锦羽鸡,已知全五德,安逸胜凫鷖。此图上之诗,你怎会不知,可恶的李博,居然敢骗我。”
郁尘出了宫,心中压抑着,在宫外买了一坛酒,一边喝酒,一边走在街道上,心中好烦,我最近到底是怎么了。她哈了一口气,看街道上稀稀疏疏几个人,一些摊位都在忙着收摊了,赶着回家去,想来也是戌时了,大家都要回去了,唯一我如此冒冒失失跑出宫来,我这出来到底是为了何意?
“夜半无眠至街道,却不知人已散尽,一坛孤酒谁与共?唯一孤星伴旗下。”
每每心中不悦都会出来,是那皇宫压抑,还是心中有所千结!街上人都没了,我是不是该回去了?
不!才不回去,今日居然失眠了,拿着这酒本想消愁,可是却未想到心中越是乱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解酒消愁,愁更愁。可是我到底在愁什么?
郁尘停住了脚步,愣在了那里,抬起头,想到了什么,喃喃道:“情丝阁!嗯,今日就去情丝阁。”
说罢郁尘往情丝阁的方向走去,来到情丝阁的大门,往自己的身上摸了摸银子,却发现出来的时候没带银子,算了只能爬屋顶了。
郁尘来到情丝阁的旁边,身体一跃,跃上了屋顶,来到屋顶上,找到了白兰的位置,放下手中的酒坛子,拿掉几块瓦片,随后拿着酒坛子一跃而下。她手中的酒居然没有一滴泄漏与坛口,就这样缓缓的拿着。
见房间里漆黑一片,白兰刚要入睡,瞬间察觉有人从屋顶而入,一惊,本以为是小偷,后来一想,心中一阵喜悦,从床上起身,点燃了烛光。
郁尘手拿一坛酒,站与桌子旁,见烛光点亮,郁尘见白兰从纱帘中出来道:“我说我国师大人啊,这夜已经深了,不在你的国师殿好好休息,跑这儿来偷腥不成。”
郁尘放下酒坛子盎然坐下,倒了一杯茶道:“你怎么知道是我啊?”
白兰来到桌子旁坐了下来也拿过茶碗倒了一杯茶道:“人家都是从大门而进,唯有你国师大人是从屋顶而来,你怎么跟个小猫似得,就喜好爬屋顶呢!”
郁尘喝了一口水笑了笑道:“白兰,我不是猫,你是知道的,我这国师当的穷,身上没什么银子,所以不敢往大门走。”
“改日我得好好说说曲妈妈,国师大人您来,不用收费。”
白兰见到郁尘心中喜悦的很,原本的困意完全醒的状态。郁尘见到白兰心中的不悦全部一笔而消,她放下手中的茶碗起身走到了纱帘前,拉开纱帘而进,很是自然的走到榻前躺下,闭上双眼睛,闭目养神。
说来也奇怪郁尘对男子多少有些敏感吧,可是面对白兰时,她是完全没有防备之心,大概郁尘从来未把白兰当成男子过吧。白兰走到榻前用脚踢了踢榻道:“喂,你什么意思,不去宫中睡,跑来我这儿睡,你当我是收留阁啊。就算找一家客栈好歹也要收钱吧,钱拿来。”
郁尘眯着眼睛看着白兰,见白兰将手一摊,意思是说要她拿出钱,才肯让她露宿一晚。郁尘有些困意道:“要钱没有,要酒外面有,把那酒当了抵你的露宿费,可好。”
白兰从纱帘中望了望那桌子上的酒,心中很是好气道:“好什么好!你给我起来。”
可是郁尘早就睡着了,任凭你白兰怎么踢,怎么拉,郁尘就是不起来。白兰心中苦笑着道,这什么人嘛!白兰唤了郁尘一声,此时的郁尘早已熟睡了,她居然没有多大的防备,居然如此信白兰,居然如此大胆的睡着了!
白兰很是无奈的拿了被子给她盖上,却发现郁尘一身的酒味,白兰叹了口气。他见沉睡的郁尘,虽然戴着面具,但是脸颊红彤彤的,十分惹人爱,见郁尘睡的如此熟,想来是太累了。
郁尘扭动了一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