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景的马车一路行驶至宫门,又从宫门畅通无阻的到了后花园。到了后花园,花前月才知道,原来所谓的面见皇上就是来参加宫宴。而且,这宫宴还是专门为她而准备的。
后花园外,下了马车,云景的玉掌就伸了过来,花前月看了云景一眼,了然的将她的手交到云景手上。既然他要秀恩爱,她就配合他演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谁知她的手刚碰到云景的手,云紧突然一拽,将她完完全全的拥入了怀里,耳边传来云景魅惑的嗓音:“爱妃初来乍到,可要跟紧本王,不然很容易被别人拐走。”
花前月嘴角抽了抽,忍不住白了云景一眼,拿出曾经招揽客人的那一套,嗲声嗲气的说道:“哟爷,就算要跟紧也不用贴这么紧吧,奴家奴家好生心慌!”说着,还不忘将自己圆润的胸脯贴着云景的胸堂一阵挑逗。
云景气息一紧,立即松开花前月,眉宇间渐露出不悦:“花前月,你要记住自己现在的身份,你现在是景王妃!”
“哟,爷,生气啦,奴家就是逗逗你!”花前月两手各捏着手帕的一角,掩嘴轻笑,不,是贱笑起来。
云景握紧拳头,额上青筋暴出:“花前月,本王再说一次,你现在是景王妃!”
花前月停止了贱笑,将手帕拿了下来,挑眉不屑的瞪了云景一眼:“景王妃又怎么了?在你娶我之前我不就是花魁?所谓江山易改,秉性难移,无论我换多少种身份,不都同样是一个我!”
闻言,云景眼中的神色暗沉下来。她说的没错,无论换多少种身份,她都同样是她。她可以记得她是千香楼的花魁花前月,那么她可记得四年前那个小乞丐灵儿?
“前月”云景突然动情的上前一步,想要捉住花前月的手。
花前月眉头微皱,避开了被她视为爪子的手,邪恶的笑道:“王爷,请叫我爱妃!”
云景的手落了空,眼眸变得深邃起来,果然是个无情无义的女人!还要叫她爱妃!她还真说得出口,“若是本王不叫呢。”
花前月挑了挑眉毛,理所当然的说道:“只有你叫我爱妃,才能彰显出我身份的高贵,或许我听得高兴了,就能暂时忘记自己花魁的身份了。估计你也已经叫习惯了,暂时也改不了口。况且,我这花容月貌,你叫一声爱妃也不吃亏。”
“闻名不如一见,王婶果然惊为天人。”云景还没有开口回应,一道惊艳的视线就已经紧紧的粘在了花前月身上。
花前月回眸,只见一红衣男子正一脸迷醉,步屡款款地向他们这边走来。能把红衣穿得淋漓尽致的男人她见过两个,一个是百里溪,另一个四年前她曾经见过一面,正是当今皇上唯一的一个儿子,也是当今太子——云裳。
他的脸与云景有几分相似,但又不尽然,虽与云景同龄,但脸上多少比云景多了分稚气。一袭红锦衬得他人比花娇,眉目如画。不得不说,云姓的男子一个个都是妖孽。也难怪,云景会说怕她被别人给拐走了。
只可惜,云姓的男子个个都口密腹剑,忘恩负义,她对云姓的男子恨之入骨!
花前月看着云裳,眉眼一弯,嫣然一笑:“不过就是副臭皮囊而已。”
云裳面目的表情微微僵硬,这句话若是其他人听了或许会认为这是她谦虚了,可是他却隐隐听到其中有讽刺的意思,是在暗暗讽刺他不过是个被外表蛊惑的俗人。
“是王婶过于谦虚了。”云裳嘴唇僵硬的说道。
花前月有趣的看看云裳表情的变化,嘴角的笑意加深。
云景不悦的眯起眼睛,上前一把牵住花前月的纤纤玉手,冷冰冰的说道:“时辰不早了,莫让皇兄久等。”
可恶,这个女人对别人的笑让他觉得特别的刺眼。
花前月也不拒绝云景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