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糕点都是蓉儿亲手做的,你尝尝!”
独孤世睁开双眼,微笑道:“嗯,夫人的手艺向来不错,便是为夫,平时却少有机会尝到,今天可是得以大饱口福了!放心,我一定吃完!”独孤世信誓旦旦。
“老爷如何这般开心?”一边给他递上筷子一边问道。
“因为我发现虹儿的武学资质强胜我百倍!”说着便夹了块绿豆糕细细品尝起来。
殷晓蓉却是面带忧色,嚅了嚅,道:“老爷,你这么教虹儿跟林儿,真的有用吗?凌波踏水而波纹不惊的我还听过,但要一个人现在仅能浮鸿毛的水面上怎么可能呢?我想,就是老爷你自己也办不到吧!”语气峰转,变得极为肯定,因为她没见过这世上有谁能做得到,包括自己的丈夫。接着气又一泄,忧道:“更何况,他俩还这般小,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
“确实,这样的轻功不存在,因为这本不是轻功,也本不是这凡尘的东西,普通人是参悟不透,学不了的!但是,我想让虹儿一试,反正他还小,试一试也没什么损害。林儿虽没有那么聪明,很可能学不会了,但这修习过程却对她今后学咱们独孤家的轻功绝技有极大的裨益。如果我将他俩分开来教,这偏心存私之嫌怕是抹不掉了。”言辞一转,忽露悲伤神情,自言自语地道:“昔日,我与杨大哥在仙府洞窟之中无意间发现一块石头,上面刻的就是这门功夫的修习法门,可我资质不够,参悟不透,也就学不了。”说着饮了口凉茶。
殷晓蓉接过杯子,道:“所以你想让虹儿练练看?可是,虹儿刚满五岁,连最基本的调息之法都不懂,凭那简简单单的几个字,他如何学得会?”
独孤世叹了叹气,道:“这有什么办法,石上的字本就如此,并无更多的解释,不然,岂不是人人都可以练成了?”
原来,独孤世教给儿子c小姑子的,是一门连他自己都不懂的功夫。
可怜,惊虹与殷林二人还兀自苦修!
头顶着一团毒辣如火的太阳,身下虽然是水,两人立在庄上却早已是满头大汗。
惊虹闭着眼睛“享受”着一切,直挺挺地扎着;殷林则依着姐夫独孤世的话,站在木桩上,不时摇晃。
二人就这样立了整个下午,等待着黄昏的来临。
独孤世二度来到之时,才一左一右将他们挟下,带回各自的房中换好衣物,吃了些饭菜,叫下人端来汤水伺候着睡下了。
两人虽然浑身麻木酸痛,但是因为过于困倦,往床上一躺,顿时将一切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毋庸置疑,虹c兰二人的身体损伤很厉害。可独孤世是过来人,他自小也是被父亲这般教授基本功法的,只是方法不大一样而已。他明白,习武必打小,若是过了最佳期限,那便是再好的苗子也成不了大器。
两人一躺就是近三天。
“看来虹儿跟兰儿还得歇息好些时间呢!”殷晓蓉那桃粉的面庞上写满了心疼与担忧。
“不要紧,习惯了就好了。”
两人绕着长廊并肩缓步走着,享受着黄昏的美好。
“虹儿,赶紧下来,你身体还没有复原呢!”殷晓蓉不料儿子正站在木桩上继续练习定力,又担心他身体,忙是喊道。
独孤世也道:“你娘说得对,虹儿,且先下来吧,你那样站着有什么用,爹可是让你在上面扎马步!”
惊虹双手负于身后,转向父母,道:“多谢爹娘的关心,孩儿还没问题。而且,我也不觉得扎马比站着强。”
乍听此言,独孤世倒是颇感意外,急忙问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惊虹顿了顿,装作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笑道:“爹娘不也都站着么?”
殷晓蓉莞尔而笑,道:“虹儿说话倒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