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温好了,他执起壶倒了两杯。馥郁的浓香入口绵长,滚落喉间醇厚芬芳,诱得人想一饮再饮。
两人都想起了那次赌酒,你一杯我一杯,一口闷,连着喝了几杯,都笑了。
那种除了笑的不做其他神情的愉快感觉,很满足的快乐。
淳于音一改往日对他的冷淡,笑吟吟的和他饮了一杯又一杯,黑亮的眸子盈着温暖的情意,嫣然娇媚,柔情似水。
“我们再打个赌怎么样?”淳于音倒酒,脸颊薄红。
“赌什么?”夏侯霂转着酒杯,一双眼别有深意的盯着她。
“自然还是赌酒。”她静了一瞬,眼波水一般轻漾。
彼此相望间,呼吸若断,连气氛也变得格外旖旎。
夏侯霂情不自禁的把人圈入臂弯,淳于音身子一侧,想要躲开,夏侯霂嘴上安抚,“别怕,我只是想抱抱你”
模棱两可地说了这么一句话,淳于音没有再推拒,软软的倚在怀里,酒气氤氲菜色可口,心情前所未有的好,喝干了一坛仍觉得意犹未尽,他晃了晃空荡荡的酒坛,试图再倒出一些。
酒坛很轻,尚余少量残酒。
“慢着点喝,就半坛子换个赌,酒不够喝。”
“不行,我想灌醉你,好让你任我摆布。”淳于音摇头,偎在他怀里,抬手去点他的鼻子,“你这家伙,不治不行!”
夏侯霂低笑出声,立刻配合的躺倒,摊开修长的四肢。“你可以下手了,我保证不会动。”
淳于音也笑起来,呵了呵细指,佯装出来的狰狞不怎么成功。软绵绵的挠了半天毫无反应,她聪明的通过眉梢的细颤发现了变化,立时调整了方位,很快痒得他绷不住,笑不可抑,不得不拘住了她的手。
淳于音也躺倒被他揽在胸前,听着有力的心跳,唇角始终噙着一抹笑。指尖挠着他的掌心,忍了又忍,夏侯霂终于翻过身以深吻惩罚她。
情到浓时,意难自禁。
“可怜我想你那么多年,到今天才算捉住了你,看你还怎么逃。”吻着匀美的细颈,他的话语近乎呢喃。
“别再离开我了以后我们每过一日,就要快活一日,我不想再放开你。”
“好不好?”
淳于音鼻尖酸了酸,不由咬住了唇。
夏侯霂的唇不满的落向了她耳垂,在轻吮中发出含糊的声音,“好不好?”
同时指尖滑过了她裸出的肩颈,柔白的肌肤瞬时起栗。
淳于音预感要失控,咬牙说道:“我爹快回来了!”
“你!非要在这个时候说这么扫兴的话么!”
没有比淳于慎三个字更让他觉得毛骨悚然的话了。
然而也是这三个字,加剧他此刻要把‘生米煮成熟饭’的决心。
老丈人太强大,他得争取支援,要是能整出个小夏侯霂
“小妞妞,你就从了我吧。”夏侯霂故意轻佻的咬了她下巴一口,动作有些报复性的粗重起来。
“唔”淳于音推拒的动作慢慢软化,两人还在铺着暖垫子的桌几处,即便是房门窗户都紧闭着,但是也不排除外头守着的暗卫会听见动静。
“夏侯霂不行”淳于音红着脸,怎么也推不开他,感觉他的舌轻轻的从她下巴往下滑,然后在颈上游移,令她的身子不断颤抖。
“你说我不行?”夏侯霂耳尖地估计挑她话中的纰漏,抵着她的额头,眯起眼看她那害羞的模样,故意曲解她话中的含义,“上次敢说我不是男人,今天还敢质疑我不行看来,我得要向你好好地证明”他一边说,一边更加炽猛地吻她,伸入她衣襟里的指,或轻或重地揉擦着,轻抚着,脸上的笑带着浓浓的邪气。
淳于音无力反抗,好像是飘荡在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