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初寒瞪了他一眼,对一脸无所谓的屏幽道:“爱妃,那个词,以后不能挂在嘴上,我们可是文明人,如何能勾搭呢?”
屏幽没想到就因为她的一个词,这些“古人”竟然研究了这么半天,成功的将她的那点儿打探人家的小心思,给彻底的整夭折了。
“好了,不说了,真是一群食古不化的老顽固!”
“老顽固?死女人!告诉你,我和白墨那是郎情妾意,不用那种词汇,如果非要用词的话,也是郎才女貌c两情缱绻c水乳交融之类的,如何能用那个?”
听涟韵的嘴里蹦出的那些词汇,屏幽浑身一阵鸡皮疙瘩,还两情缱绻?真敢用词,一个无钱不欢的女人?
“好了,是不是白墨给你不少金银珠宝,成功的将你这个守财奴给攻陷了?”屏幽直直的道。
百里初寒也不打断,只是招呼白墨过来喝茶,二人倒是一脸兴味的看着屏幽和涟韵的斗嘴。
在屏幽说出那句话后,涟韵脸上一跨,然后看向一脸坦然的白墨,想想他不可能出卖自己,之后是恍然大悟道:“死女人!你又又对我用读心术?”
“呵呵呵,不好意思,没用!”
“那你是如何知道的?”
屏幽得意的对尴尬的白墨继续挑眉,就知道这个女人是财迷。
“猜的!”
涟韵显然是不信,一把拉着白墨坐下,“白墨,日后还是你管钱吧,我总是时时的在心中算计有多少存钱了,被那些总是用歪门邪术之人利用了,咱家就没有秘密了!”
“好,听你的!”白墨应柔声应道。
屏幽无语,还真是,自己憋不住话,还总是赖别人。
“爱妃!看来日后咱们要探听白墨和涟韵的秘密,就只有听墙根了?”
百里初寒的一句话,又一次将涟韵的小心肝给弄得七上八下的。
她十分狐疑的看着这对夫妻,怀疑他们怎么就这么腹黑无良呢?“百里初寒,你敢?要是那样,我就将我干儿子劫走,你们休想再见!反正他和我亲。”
话未落,就听到一个童稚的声音传来,“干娘!你来了?”
涟韵顿时心花怒放,将刚才的郁闷一扫而空,一下子将扑来的等君的圆滚滚的小身子,托了起来,抱在怀里,“啪叽!”亲了一口。
“儿子,想干娘了么?”
“想了,干娘,你不喜欢我了么?为何两个月不见来看我?”
等君扬起纯净的黑眸一动不动的看着涟韵,问道。
涟韵脸一红,这两个月,还不是忙着和白墨花前月下,甚至将等君都给忽视了。
看到涟韵脸红,等君继续问道:“干娘,你脸怎么红了,是不是感冒了?”
“咳咳——”百里初寒咳嗽。
“哈哈哈——”屏幽大笑。
“噗嗤”白墨也忍俊不禁。
涟韵懊恼的瞪了三个人一眼,极其认真道:“儿子,干娘看你激动才脸红,没来看你,那是因为干娘要做一笔大买卖!”
等君双眸一亮,十分好奇道:“是何大买卖?干娘告诉我吧?”
涟韵一顿,道:“就是有人将自己和所有的财宝都放我这里,然后我来管理和支配,到时候挣的钱,也归我所有!”
屏幽愕然,这个还能如此解释,看着一脸吃瘪的白墨,屏幽窃笑。
百里初寒也是忍不住笑的别过头去,双肩抖动,不去看白墨的黑了的脸。
等君听到了涟韵的解释,顿时一双黑眸金光闪闪,小脸也跟着灵动起来,不由得有些手舞足蹈,“干娘,那个人是不是傻瓜啊?我怎么就没有遇到呢?”
“噗嗤!哈哈——太逗了!”屏幽毫无形象的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