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你真是的,男子汉大丈夫,还如此的娇弱,竟然像女人般喊叫,丢脸!”等君一脸的不屑,丢下话走人郎。
小暖男从善却十分认真的安慰道:“爹爹,不要紧,男人就要坚强。”
千寻不明所以,但看两位哥哥都说的是百里初寒,遂道:“再哭,狼来了?”
呃?这是沫儿时常说她的话。
“噗嗤!”屏幽放声大笑。
百里初寒一脸的郁闷和委屈,那容貌非凡的脸上,更加显得梨花带雨。
险些将屏幽的一颗好不容易硬下来的心肠,再一次搞得错乱。
这时,敲门声传来,沫儿道:“王妃!白墨求见!”
永远一袭白衣的白墨,这次没有自己来,身后还跟着一个涟韵。
屏幽左看看,又看看,看来爱情长跑终于尘埃落定,老女人嫁出去了——
一向没心没肺c只爱钱的涟韵,这次来明显有了变化,少了那种旖旎的风情,却多了一种小女人的妩媚锎。
“哎呀喂,这是谁呀,含羞带怯c脉脉含情c我见犹怜?”
面对屏幽的一脸揶揄,和百里初寒的明显纵容,明显是看好戏的表情,涟韵顿时顶着个大红脸,嗔怪道:“无良夫妇!百里初寒!管好自己的王妃!小心哪一天惹祸了!”
百里初寒宠溺的一揉屏幽俏脸,“我的王妃,哪怕是上天入地,杀人放火,我都陪着!”
屏幽一脸得意的扬眉,“白墨,说说吧?”
她的两条本来就是又细又长的眉毛不停对着白墨挑着,两只大眼睛,也生动的随着一眨一眨,知道的是他们在交流什么,不知道,乍一看,还以为是在呢!
白墨好笑的道:“王妃!今日我们来有两件事,一是私事,一个是公事。”
屏幽十分八婆的赶紧拿个椅子坐下,双目炯炯有神,“先谈私事!”
随着屏幽的夸张动作和白墨的坦白,一侧的涟韵脸红的跟苹果似的。
尤其是看到屏幽不时挑逗似的挑眉,涟韵更加的不自在。
“王爷,王妃!呃私事就是我和涟韵,决定要大婚了!日子定在了十一月初八!”
白墨也有些羞涩的说完,屏幽一个高儿窜起,围着白墨和涟韵转了好几圈,终于在二人不堪其扰,准备一起反击之时,百里初寒护短的道:“幽,莫要胡闹!”
屏幽十分八婆的脚步虽然停下了,可是那颗八婆的心还没有满足,难得看到这个女人这般羞涩和迷人样,不调侃几句,简直对不起涟韵。
屏幽站在他们二人面前,左看看,右看看,再左看看,再右看看,终于在眼珠不知道转了多少次之后,阴阳怪气的道:“说说吧,如何勾搭上的?”
一石激起千层浪,百里初寒成功大笑出声,这词用的,也就是他家的娘子,能够想得出来。
白墨尴尬的咳了咳,这个王妃,每次见到他都是一脸的正经和严肃,今日这样,倒是少见。
“呃——王妃,不是勾搭的,我们男女双方皆未,未婚嫁,如何能说勾搭?”
本来涟韵还有几分羞涩,屏幽的一句话顿时激起了她的斗志,内心的不好意思和羞意,消失无形,尤其是看到自己的爱人白墨那吃瘪的样子后,更是如护崽子的母鸡一般。
“死女人!会说点儿好听的不?什么叫勾搭?你和百里初寒也是勾搭的?”
“嗯!是寒勾搭的我!我当然也是被他迷惑了,后来也勾搭他了?”
屏幽说的那个是坦荡大气。
听得百里初寒是寒毛倒竖,多么美好的爱情,竟然说成是勾搭?
“噗嗤!”看到百里初寒吃瘪,涟韵顿时大笑,“寒,说说你是如何勾搭你家王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