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对方后,换回自己的声音道:“公子不是说奴家是您的逃妾吗,这不,奴家就亲自回来找您了。”
说完之后,欣赏过对方的惊惧后,她就同样将这张公子给迷一晕了,然后光明正大地背着这张公子进了茅厕。
然后,粪池就成了这个灵魂肮赃的畜生的取死之地。
如果秦知府此时看到这一幕,一定会觉得他的诅咒应验了,这个糟蹋了无数良家女子的张公子,终于还是死在了女人手中。
秦韵从茅厕出来后,就感觉自己有一种被盯上的感觉。
这个感觉从她从张太监的卧房出来时,就有了。
只是她不知道盯她的人是什么来头,与其费力去找,还不如等着对方主动跳出来。
“阁下是谁,给本公出来!”
柳折眉犹疑了一下,还是站了出来。
他虽然很忌惮对方的手段,可他必须要确定张槐的安危。
他自然没有那么好心去担心张槐的生死,可如果这人坏了张槐的性命,那他所查的线索就会断了。
这可是他等待了十二年后才得到的线索,如果就此断了,他情何以堪?
他不甘心,所以,他还是站了出来。
“你,哪路的?”秦韵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个夜行人。
戏曲面具遮住了这人真实的面容,身高介于一米七六到一米七八中间,身形偏瘦。从外表上看不出什么明显的特征来。
可她知道,对方应该识穿了她的伪装。只是现在不知是陌路人还是敌人?
如果动手的话,她又有几分胜算。
“你把张槐怎样了?”
“你不知道?你是张槐什么人?”她反问一句,从这点判断,对方跟踪她的时间并不长,并未看到她对张槐的一系列动作。
“回答我的问题。”这夜行人显然耐心并不好,也无意回答她的问题,执着追求他自己的答案。
“如果我说把他咔嚓了呢?”她顶着张太监那张恶心的脸,笑殷殷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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