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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孤僻的父亲!她父亲的脑壳同别人父亲的脑壳不同,想问题的方式也不一样。他不认为这是谈恋爱,也不怕家丑外扬,毅然领着女儿走进了医院,找了个法医鉴定。“把裤子脱下”他勒令女儿说,“把裤子脱下,让医生检查。”

    龙艳艳非常难为情地瞧着父亲,不敢脱。

    “把裤子脱下,”父亲厉声说,瞪着女儿,“在医生面前什么都不丑。快点。”

    龙艳艳脱下裤子,把自己的大腿展现在医生面前,紧紧夹着她的阴部。医生很为难地说:“你这让我怎么检查?你把腿张开。”

    龙艳艳分开两条腿,医生很认真地觑着,拿起一个不锈钢夹子放到了她阴部上

    父女两人从医院里出来,径直走进了派出所,把法医鉴定递到了一个民警手上。“我报案。”父亲说,一脸愤然地看着民警,“我女儿被一个名叫李跃进的坏青年强奸了。”

    龙艳艳满脸羞红地低着头,把脸低得不敢看民警。民警对这种事情己经习以为常,很平静地瞅着龙艳艳,“你把事情讲清楚。”民警说,“我们要做口供记录。”

    龙艳艳就说了这个后来为我们大家都知道了的故事,民警问她:“你们到底是谈爱的关系呢,还是李跃进引诱你到他宿舍里去强奸你?”

    “他买了五毛钱五香花生米和半斤兰花豆,”她满脸绯红地小声说,“说是到他宿舍里去玩玩,我就去了。”

    “你是说他是用五毛钱五香花生米和兰花豆引诱你到他宿舍里去?”

    “是这么回事。”

    “那你也太容易上当了。”

    “我女儿不懂事。”父亲说。

    “你今年多大了?”

    “十八岁。”

    “十八岁还不懂事?”民警说,“你也太不懂事了。你们以前认识吗?”

    “认识。”龙艳艳说。

    “在什么情况下认识的?”

    龙艳艳就说了他们认识的过程。民警让她不断地说,做了四页口供记录,让她签了名,这才批准她回去。“你们可以回去了,”民警说,“这个案子,我们会认真处理。”

    李跃进整个一天思想都跌在龙艳艳身上,具体地说,整个一天,他的思想都跌在与龙艳艳交欢的那一刻里,那种感受可不是一般的感受,不是看了场好电影的感受,也不是领导表扬了他而让他觉得光荣的感受,也不是听别人说了一件什么有趣的事情而不断展开联想的感受。那是一种体验了的感受,是一种身体力行的感受,伴随着一种使全身畅快的感觉。整个一天,他都企图找到龙艳艳,企图再体会一下这种感受。上午,他远远看见龙艳艳和她父亲出去了。中午,他守在龙艳艳家门外,只等她出来。他跟一个傻子一样站在一株雪松旁,吹着口哨,眼睛一刻也没离开龙艳艳家的门。他只看见她的父母出进,却没瞥见龙艳艳露脸。傍晚,他很不耐烦地在龙艳艳家窗前走来走去,还唱着歌,并高声说话,希望用自己的声音引起姑娘注意。他总觉得那张窗户后面有双眼睛在盯着他,不是一般地盯着,而是深深地盯着。但他又找不到那双眼睛。他渴望那双他热爱的眼睛出来,与他一并品尝傍晚的夕阳和紫丁香的芬芳,但是爱情己经离他远去了,如一只白帆远航了似的。他非常失望地走回寝室,打算等一下再去那里寻找他的爱情时,等着他的却是两个上身穿民警制服的年轻人。

    “你是李跃进?”一个民警看着走进来的他,严厉地问他说。

    当时寝室里正有一桌“双百分”,几个同事在那里打牌。李跃进走进来,几个同事就一起侧过头望着他。李跃进还没意识到是来抓他的。“我是李跃进。”他说。

    “李跃进,你昨天上午干了什么事。”那个负责这个案子的民警问道。

    “我没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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