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用。李跃进动起粗来了,一用力,刺啦一声,撕烂了姑娘的花短裤,“我好幸福啊,”李跃进激动地表白说,将自己的脸伏了上去
吃中饭时,姑娘回到家里,坐到桌旁,眼睛红红的,还有点肿(哭过脸),这让她那个关心她的做医生的父亲很警惕。“你在哪里哭过脸?”父亲说,审视着女儿,“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姑娘不肯说,但眼睛又红红地想哭的样子。
父亲放下筷子,正正经经地盯着女儿,“你到底怎么了?”父亲坐直身子说,“你说给我听看看,啊,你说呀你!”
姑娘没有说,她难于启齿,“我心里不舒服。”她找了个这样的借口搪塞父亲。
但傍晚边上,她的疏忽使她母亲产生了高度警惕。下午,她父亲午睡起床上班去后,她走进卫生间,脱下那条被李跃进动粗时撕烂下的花短裤,用心洗着她总觉得不舒服的阴部时,她将蓝花短裤顺手挂在了门背后的钉子上。她洗了一遍,刚刚起身,又洗了一遍,仍觉得阴部不舒服,于是又洗了一遍,这才回到房里躺下睡觉。她母亲傍晚下班回来,走进厕所解手,一抬头却瞥见了挂在钉子上的撕成了两块的蓝花短裤。这是她老人家早几天,经过商店时,顺便买的一块尾子布,
亲手裁剪缝制的,一并做了三条短裤。她从这条撕烂的蓝花短裤上看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她坚信不使用暴力手段的话,这条短裤不会自己自动烂成这样。她焦急地拿着这条短裤,大步走进了女儿的睡房,瞪着躺在床上梦想的女儿,一脸严峻道:“小艳,这布很结实的,怎么撕成了这样?”
女儿一看见自己的花短裤,顿时满脸绯红,眼睛呆呆地望着母亲。
父亲走过来。当然看见了这条撕成这等惨相的蓝花布短裤。“怎么回事?”父亲说。
“老实说,我们就不打你。”母亲威胁她说,手都指到了她脸上,“不然今天晚上,你会要挨顿足打的,我只告诉你。快说。”
女儿满脸忧伤,忽然哇的一声,嘤嘤嘤哭个不停。
父亲顿时觉得这个问题一定很严重,当然就不会放过女儿的眼泪了。“你告诉爸爸看,啊?哭不解决问题。”父亲说,一脸斗志地在狭窄的房间里走来走去,“你说给我听,爸爸来帮你出这口气,你说明你,到底怎么了?你说啊,尽哭什么?”
姑娘就说了前面的事情。姑娘的父亲一拍桌子,“这还了得!”他吼了句,“这可不是一般人能解决的问题,我要告到派出所去。”他愤恨地说,脚很用劲地跺了下地面,“我要这个李跃进坐一辈子牢,坐到六十岁出来。”
“爸爸。”女儿绝望地看着他。
“现在这事你不要管了。”父亲厉声说。
“爸爸。”
“你还有脸叫爸爸?”母亲说,瞪着她,“你把我们的脸丢到厕所里去了。”
“妈妈。”
“不准你再叫妈妈。”父亲伤心地看着她,“你让爸爸妈妈都气死了,你这贱货!”
龙艳艳的父亲是个医生,当然知道要告倒李跃进就必须有一定的证据证明女儿是遭到李跃进的强奸,而不是所谓谈爱。次日吃过早饭,他让女儿呆在家里不要出去,自己到厂里请了个假,大步噔噔噔地走回来,审视着还躺在床上的女儿,“起来,走,”他说,“我们去三医院,找个法医鉴定。天下没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女儿害怕地瞥着父亲,“爸爸,我不去。”她说。
“你敢不去?”父亲说,脚坚决地跺了下地,“你可以便宜他,我不能便宜他。走。”
“爸爸,我不去医院。”
“你想死是不是?”父亲厉声说,手扬了起来,“跟我去。”
龙艳艳从小就怕她这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