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打扮不像是本土人,他自称经商之人,越洋去过许多奇怪的国家。刚开始他要价五百万两,可是听说是要献于皇后娘娘,便一分也不要了。还说几年前曾与还是郡主的娘娘有过短暂邂逅。”
凌月夕哪里知晓在北疆的事,故意思忖一番,摇摇头道:“既然是短暂的,本宫定是早已忘了。”
司南走后,凌月夕心情沉重。
此番借着中秋,令各路诸侯亲至京城面圣恭贺,萧墨珏定是知情之人。可是,他与司南交情甚好,若真要大动干戈削藩,岂不是坏了兄弟之情。但愿,但愿司南不重权位。
从凤栖宫出来,司南直奔摄政王府。
摄政王府是依山而建,萧墨珏将后山的天然溪流引进,形成了一处人工温泉,名曰‘玉泉’。司南听管家禀告萧墨珏正在泡温泉,也是心痒痒,一个起越,便进入近卫把守的玉泉。
此时,正是正午,树木掩映下的玉泉雾气缭绕。待走近时,司南才惊觉,这雾气并非是温热所致,而是冰寒之气。萧墨珏双手握紧,胳膊上青筋暴起,整个人好似被冻僵在冰窟之中。
温泉居然结成了冰!
萧墨璃守在不远处,他早已看见司南,并不作声,只是神色沉重的盯着萧墨珏。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冰蚕蛊被引渡至萧墨珏身上,竟与萧墨珏内修的阳气相冲,每过十日便有蚀心之痛。不过,每发作一次,冰蚕蛊的力量就会减弱,只要宿体足够强大,挨过噬心之痛,冰蚕就会渐渐的死去。
砰!
约莫半柱香时间,冰泉爆裂,萧墨珏的僵硬的身体逐渐柔软。
若不是还浮在水面上的冰裂,司南几乎不相信眼睛所见。
“墨璃,珏怎么了?”
“中了寒毒。”
萧墨璃淡漠的说。
“寒毒?难道没有解药?”
司南也是习武之人,自然看得出萧墨珏是在用内力与寒毒相克。
“罗嗦!”
萧墨珏凤眸陡然睁开,懒懒的吐出二字,嗖得从玉泉飞跃,落在司南对面,慢条斯理的拾起衣衫。
“本侯无不良嗜好,你不用色,诱!”
司南讪讪,撇过目光。
“你不必出卖色相,已经有人将你我当成是绝配!”
萧墨璃依然一副谪仙的清淡模样,让人怀疑这话是不是出自他口。
“哈哈哈。也是,你们一个阳刚一个阴柔,难免有人”
“住口!”
两人同时一喝,司南立刻打开绢扇遮住嬉笑的脸。
萧墨珏又阴厉的盯上萧墨璃。
“除了她,谁还有那么大胆子!”
司南也是一怔,随即想起凤栖宫中的打趣,神色蓦然黯淡。
是呀,就算你面若冠玉如何,终是入不了她的眼睛。
萧墨珏系腰带的手顿然一停。
凌一月一夕一
再念着这三个字,味同嚼蜡。
司南的另一位姑姑是先皇的一位妃子,故此,司南从小在宫中长大,与萧墨璃,萧墨珏三人感情甚好。也只有他们三人在一起时,没有摄政王,没有谪仙,没有翩翩公子,只有把酒言欢的豪爽男儿。
晚膳时,萧溯瑾眉头紧锁,没有食欲。
“皇上,是在为削藩的事忧心?”
萧溯瑾摇摇头,喟然一叹,夹起一块肉放进凌月夕碗中。
凌月夕放下筷子,走至萧溯瑾身后,双手按着他的太阳穴轻轻揉着。
“皇上,莫非是为选秀之事?”
“你都听说了?”
萧溯瑾转首,望着凌月夕。
“朝堂之事,皇上不说,月夕哪里能知。不过是猜测罢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