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路深深照常去上班,身后依旧跟着尽忠职守的老容。路深深从开始的不习惯,到慢慢的习惯,甚至有时候看不见老容,她还会觉得别扭的慌。上班期间依旧会碰上步昂,不过她们之间的相处模式从之前的客气疏离变成了现在的老鼠躲猫。 主要是路深深看到步昂就会不自觉的发怵,发毛,那家伙的眼神太犀利,太可怕了。路深深总觉得自己在他的眼中是透明的,什么都藏不住,为避免在发生上次那样的事情,路深深已经将步昂自动归类为洪水猛兽了,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为此她还做起了淑女,每天待在摄影棚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午饭都是吩咐老容直接去买回来的。为此她还得罪了影楼里的一众姐妹,小美是根本不明白她这是转性了,还是抽风了。别的有些不经常来往的姐妹却酸她,成了豪门媳妇就是不一样,开始搞阶级之分了。 路深深听到这话后,心里真是又憋屈,又委屈,又难过,却又解释不了。都怪步昂,他好好的发什么疯,弄得她现在天天跟猪八戒照镜子一样,里外不是人。不过唯一欣慰的就是小美依旧对她如从前一样,不咸不淡。偶尔抽风的时候,会不停的缠着她追问,她跟陆湛到底是怎么走到一起的,两人又是怎么看对眼的,是男追的女,还是女追的男。 一开始路深深只是笑笑,随便敷衍两句,到最后路深深实在被追问的烦了,就会不甚其扰的回一句:“我们玩的是闪婚。” 这一句话成功的让小美闭嘴了,不过也只是一会的功夫,没多久这厮又开始活跃了,挨近脑袋,眼睛瞪如铜铃,一脸恍然大悟,却又惊讶非常的表情,“原来有钱人也玩闪婚这一套。” “改天我也去闪一个,不过前提条件是有钱人看上我才是,深深这里面有没有什么独门秘籍,比如怎么让有钱人对你另眼相看,或者是一见钟情,又或者是情有独钟。”小美一脸兴致勃勃,煞有其事的问。 而路深深有种无力想昏倒的感觉,她不知道该怎么跟小美解释,她的这段婚姻纯属是赶鸭子上架,顶包替代而已。若何婉馨不逃婚,她也不会被拖下水,湿了一身。最后路深深叹了一口气,无奈回:“各花入各眼,感情这种东西说不清道不明。”她只能打太极拳,敷衍了过。 日子过的飞快,转眼一个星期闪电即逝。这天,路深深顶着鸡窝头,穿着短裤背心,打着哈欠,睡眼朦胧的打开洗手间的门,毫无预警的一个光着屁股的男人出现在了路深深的视野里,路深深尖叫了一声:“啊!哪里来的野男人。”随后夺门而出。 陆湛淡定的擦干身上的水珠,穿上睡衣,来到两人的新房,这是他第二次踏入这间新房,他走过去掀开被子,对着驼成一团的路深深说:“丈夫才出差回来,做妻子的难道不该为丈夫做顿早饭。” 路深深从床上一跃而起,不敢看陆湛,飞快的冲了出去,“我这就去做。” 陆湛看着路深深落荒而逃的样子,嘴角轻扬,心情大好。他是凌晨三点多将近四点钟的时候回到海岛的别墅的,行李还来不及放下就急寥寥的去新房看路深深了,见着路深深睡得沉,呼吸清浅,眉眼柔和,不忍打扰,就去了书房。 睡了不到两个小时,他又起了,陪爷爷晨练了一会,晨练完后直接回房里的洗手间冲了个澡,手里刚拿着干净的毛巾准备擦干身体。路深深就毫无预警的冲了进来,而后又惊叫着飞奔了出去。看到深深鸵鸟心态的躲在被窝里不愿出来,陆湛只觉得小妻子可爱非常。 路深深做了白米粥跟几样小菜,才端上桌,陆湛就下楼来了。看到神清气爽,换了一身笔挺西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