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国联提出申诉。
九一八事件发生当夜,蒋委员长正在去江西南昌的船上,19日才由上海报纸得知事变发生,但是尚不明了情况。19日晚7点至9点间蒋致电张学良:“限即刻到。北平张副司令勋鉴,良密,中(正)刻抵南昌,接沪电知日兵昨夜攻沈阳,据东京消息,日以我军拆毁铁路之计划,其借口如此,请向外宣传时,对此应辟之,近情盼时刻电告。中正叩皓戌。”
同日(19日),南京国民党中央执委会在蒋缺席的情况下召开紧急会议,主要内容为请蒋即刻回京,并向日方提出抗议。
回到南京已是9月21了,蒋委员长即刻召集国民党中央常务委员会紧急会议,商讨对日方略。
在19日中央常务会议上,面对各方提出的意见,一致认为,主张以日本侵占东北的事实,先行提出于国际联盟与签订非战公约诸国,诉诸公理,同时团结国内,共赴国难,忍耐至相当程度,乃出于最后自卫之行动。会议决定:“(一)外交方面,加设特种外交委员会,为对日决策研议机关;(二)军事方面,抽调部队北上助防,并将讨粤和剿共计划,悉行停缓;(三)政治方面,推派蔡元培c张继c陈铭枢三人赴广东,呼吁统一团结,抵御外侮;(四)民众方面,由国民政府与中央党部分别发布告全国同胞书,要求国人镇静忍耐,努力团结,准备自卫,并信赖国联公理处断。”
一直认为英美不会袖手旁观,和剿共大业为先的蒋委员长,赞成了会议的决定,并发往全国各地。
9月22日,国联电请中日两国各遵承诺,早日撤兵保侨,并由英法德意西等国代表继续处理本案。
因此9月22日,蒋委员长在南京国民党党员大会上发表《国存与存,国亡与亡》的演说:“我国民此刻必须上下一致,先以公理对强权,以和平对野蛮,忍痛含愤,暂取逆来顺受态度,以待国际公理之判决此刻暂且含忍,绝非屈服。如至国际信义条约一律无效,和平绝望,到忍耐无可忍耐,且不应该忍之最后地步,则中央已有最后的决心与最后之准备,届时必领导全国人民,宁为玉碎,以四万万人之力量,保卫我民族生存和国家人格。”
9月23日,国民政府《告全国同胞书》“政府现时既以此次案件诉之于国联行政会,以待公理之解决,故已严格命令全队对日军避免冲突,对于国民亦一致诰诫,务必维持严肃镇静之态度然为维持吾国家之独立,政府已有最后之决心,为自卫之准备,决不辜负国民之期望。”
九一八事变发生后,国民政府采取了忍痛含愤,诉诸国联,弥合分裂,准备抵抗的方针。这一方针虽然不仅没有对日军侵占东北立予抵抗的内容,并且还令全队对日军避免冲突。
九一八事变后,以《申报》为首的报刊代表中国民间在国内掀起了号召抵制日货,要求抗日救国图存的声音。9月20日《申报》3。4版刊登了《日军大举侵略东省》新闻
消息传出,全国大哗,都不敢相信。报纸电文等纷纷指责东北军和国民政府的无能,全民再一次掀起了抗日热潮。
日本对国联及中国内等情形而不顾,加紧全面占领东北的脚步。马占山在接到被临时任命的黑龙江省保安司令后,打响了抗日的第一枪。
张学良在事件爆发后离开奉天,带领属下转移到锦州。民国20年10月8日,关东军派出12架轰炸机空袭锦州。对此,南次郎陆军大臣依然对若槻礼次郎首相声称“由于受到中队的防空炮火攻击,才不得已采取自卫行动”,此后关东军发表公开声明,宣称“张学良在锦州集结大量兵力,如果置之不理,恐将对日本权益造成损害。为了尽快解决满蒙问题,关东军有必要驱逐锦州政权。”此后,币原主张的国际协调主义外交政策受到了严重的挫折,日本越来越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