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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只是静默,似乎在专注什么,左鱼同样的安静如斯,细听,这声音须臾,骤然局促,却佯装着淡定:“少夫人,已经很晚了,睡吧。”

    江夏初眸光清凌凌地望过左鱼,只一眼,左鱼有种无处遁寻的错觉。

    这个女人,有双极似左城的眼,可以看透太多。

    左鱼慌乱,眸光有些无措地盯着地面,忙着解释:“少夫人,没什么事,我去看看就好。”

    “左鱼,你遮掩的时候眼睛总是喜欢看着地面。”江夏初只是淡淡的语气,却怎么听都叫人背脊生寒。

    左鱼惊诧,一时找不到话来回答。

    谁说江夏初只是手无寸铁,无害单纯的女人?这个女人的心思可抵千军万马。

    江夏初依旧不温不火的模样,似乎自言自语:“今晚的刺葵应该很不一样,我想去看看。”

    说完,绕过左鱼,微楞,立马跟上去:“少夫人——”

    左鱼的话还没说完,空中缓缓飘来江夏初淡若青烟的话:“别跟过来。”

    明明是毫无命令c威慑的话,左鱼却怎么也迈不开步子了,担忧地看着江夏初走近屋外的月光里。

    不出所料,又是一出悲剧,左鱼叹息。

    左家的花棚了种了一房刺葵,那是左城的领地,是他的修罗场。

    一张藤木椅,男人斜靠着,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扣着扶手,慵懒得像只养尊处优的贵族猫,唯有那双眸子,即便是敛着,也遮不住那森冷的寒,眸子微抬,地上双膝跪地的男人俯首,瑟瑟发抖。

    这才是左城,暴力美学里的王者。

    他微微侧了个身,半阖着的眸子懒懒俯睨,声音听不出喜怒:“左家亏待了你,还是他们给了你们更满意的价?”

    左城从来不发火,不动声色c出其不意是他一贯的手法。所以这个男人对你温和平静的时候,往往最危险。

    地上的男人名为左林,对于那高坐藤木椅的男人,除了恐惧就只剩恐惧,声音战栗:“都不是,他们抓了我妹妹,说如果不按照他们说的做,就让我妹妹在九夜天里接客,那种地方,女孩子进去了,一辈子就完了,我妹妹才十六岁,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这样被糟蹋,她还没有成年,我实在没有办法,只有这一次,我是逼不得的。先生求你原谅我这一次。”一滴一滴的冷汗从左林额上滚落,淌在脸上,甚至不敢伸手擦去。

    左城未语,灯光照得他脸色冷沉,一种眩惑的美。

    地上的男人如跪针毡,半响死寂之后,左城的声音冷魅:“知道错在哪里了吗?”扣着藤木椅的手顿住,眸光一睨,睃着地上的人。

    左林背脊似乎有针扎过,除了发抖,不敢任何动作,战战兢兢地回答:“背c背叛了先生。”

    “再想想。”左城眸下是尘封不变的冰寒。

    左林思忖,缩缩脖子稍稍抬头,才刚对上左城的眼,似乎望进了冰天雪地,狐疑试探地回:“夫c少夫人。”

    左家有传闻,左城嗜妻如命

    左城唇角牵出一丝狠绝,:“若不是动了她的主意,我兴许还能留你。”

    原来,传闻不假,左家那位神秘的少夫人就是左城的逆鳞。

    左林面如死灰,一双惊恐的眸子灰败。

    忽地,左城又言:“再给你一次机会。”顿了顿,“一字不漏。”

    一旁站着的男人们都面面相觑,今天的主子有些怪异,直接了断了不就成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心有顿悟:遇上那位少夫人的事情,主子永远没有原则。

    地上瘫软的男人眸中猝起一点亮,立马跪直身子:“张傲天说要知道左家c左氏所有的事情,那个企划案的竞标价,还有左氏的台湾地区的股份转移我c我透露出去了,张傲天似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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