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会淡。但他还对她有愧,随着时间的沉淀,这愧疚与情爱缠在一处,慢慢形成了一种刻骨铭心的情愫。
让他为之辗转反侧,却不敢求,不能求。
直到他被磨得郁结成疾,直到他对着她说:“程瑜,你若死了,你就当真是个傻子。”
他才从她惊恐的眼神中,略微松了一口气。
总算,被她知道了。
只是即便再有重生一次的机会,他仍然是晚了一步。
“罢了吧。”崔翊躺在椅子上喷着酒气笑着说道。
但如何罢得了,若是能过就此罢了,怎会纠缠两世。
崔翊中了探花,国公府大摆筵席。据说是崔翊为了让府中热闹些,竟自外面请来了个杂耍班子到内宅,给他的母亲嫂嫂们看个新鲜。崔翊这般做,当即也被庆国公允了,旁人自不敢再说什么。小闵氏这时正欢喜着,也乐得让府里的媳妇们和她一道欢喜。
所以程瑜也沾了这便宜,可以看看她从未见过的西疆女子,听着她从未听过的乐曲。
之后在西疆女子用着生硬的汉语说得赞美声中,程瑜赏了好几个银锭子。
可是程瑜就再没去听那园子里的小丫头说外面的故事了。
世上没有这样凑巧的事,她才说没过西疆女,崔翊就请了西疆女进来。虽然,外人一时看不出个究竟,但这已经够让程瑜害怕了。
她有了崔通,容不得她走错一步,在这方面有一点儿不好的传言。
而为了她的儿子,她有时都可以不爱惜自己,如何能去爱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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