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花朵旁,小心翼翼的触碰,一张面孔上再次洋溢出痴傻的笑容。她看到白日里看到的花朵,有的已经凋零,便在一旁挖了一个坑,将凋零的花朵埋了进去。这经典‘葬花’场面,却不过是来自一个傻~子的玩乐。
顾念念也知道,宁玉曼大概也就只会在这里玩了。这里距离画室并不远,如果有人从大厅往画室走,说不定能够发现在这里玩乐的宁玉曼。至于之后的事情,也都只能看机缘了。现在她倒是应了那句‘听天由命’。
隐隐约约听到了喧闹的声音,宁玉曼抬头向那边看了一眼。有不少衣冠楚楚的人向这边走了过来。他们的衣襟大多数都极为考究,女子的装扮也较为清纯,没几个选择耳浓妆艳抹。而且,这群人的年龄也大多数都是四五十岁,甚至是六十岁。只有少数人是二三十岁的模样。不过他们,确是隐隐的以那位看起来与孟如安一般,不过二十余岁的年轻人为尊,其他人的笑容中多少带着几分谄媚。
顾念念知道那个男人是谁,乔咏,乔家的大少爷,更是画坛之中有名的天才人物。乔咏也就是唐骁在这个世界的身体。一位名副其实的商人,却在画坛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他与孟如安的天才不同,他的画技,让多少名家拜服,甚至想要拜他为师。如果说孟如安是天才,那么这位乔少爷就能够称之为妖孽。他不像其他的画家一样专攻于国画或者油画,而是两者皆会,且两者皆精。画坛因为他可是起了一次不小的风~波,这位少爷的创作的确是精品,但是他的画风却实在是太过阴沉。据说有人曾经因为欣赏他的画作太入迷,以至于出现了抑郁症。就算是现在,这位少爷也依旧是这般风格。
孟如安也没有想到乔咏会来参加这次的晚宴,给乔咏寄去画作的时候,只是尝试着结交,却并未抱的太大的希望。他心里也清楚,宁玉曼的画作的确称得上是精品,却和这位少爷的画风相当不对路。这乔咏来参加晚宴,对他来说当真是有益无害!看到其他画家羡慕c惊讶的神色,他却是颇为自得的。能够乔咏请来,足以说明了他的实力,以后这些他曾经巴结的人,反而要回过头来巴结他。
“前面就是我的画室了,比起大家的画室来说可能稍微简单一些。”孟如安这般说的,伸手指了指画室所在的方向。一般的画家都是有专门的画室的,这画室之中的装潢,也隐约能够看出几分画家的风格。而且画室之中能够留下的画作,大多数都是画家极为满意的。所以这些人才开口说参观孟如安的画室,其实是想要观看一些画作。孟如安自然也知道画家的习性,他自然不会留下这么明显的漏斗。早就将每个时期的画作都留下了一副,绝对能够让人看得出是一名画家的成长史。
这画家作画的时候,多数也讲究一个创作的灵感。倒是很少有人让一个画家现场作画。搞艺术的人,多少都有几分怪癖。他若是说自己不喜现场作画,也没人会怀疑什么。孟如安的名气太大,正因为名气大的很,才没有人会想着他有枪手。毕竟,不会有人愿意用自己辛辛苦苦的画作,来为他人做嫁衣。谁又能想到画出这样画作的人是个心智不全的傻~子呢?
“嗯?孟大师,你家花园之中的那位少女,是你们这别墅的花匠?”罗晴是一位三十多岁的女性,她只是下意识的打量这别墅的风景,却未曾想到看到一位在花丛中的少女。说是花匠也实在是勉强,少女穿着一身睡衣,隐隐约约能够看到那白净纤细的腿部。这保守的睡衣,倒是没有透漏出多少‘情~色’的意味。只是上面沾染了满满的水墨,看着有几分好笑。
“花匠?”孟如安正在费心思的讨好乔咏,听到罗晴开口,往花园那边看了一眼。这么一眼看过去,他面色有几分发白。这宁玉曼不是玩了一下午了么?现在怎么还会有经历在这外面玩?他的城府也不浅,虽说心下有几分心虚,却是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