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看多了这样的画面,怕是也会有几分不忍。
“柳姨,你好好看着她,今天我这别墅里有一场晚宴,里面多得是一些显贵。如果让她坏了我的好事,我定然饶不了你!”柳姨连忙点了点头,稍后才有几分犹豫的开口,“这宴会为何没有在祖宅进行,反倒是来这别墅里?我觉得要是宴会,还是祖宅比较安全。”
“那些人都是我刻意结交的一些好友,除了参加宴会之外,他们还想参观一下我的画室。稍后我会让人将画室好好收拾一番,从祖宅中调来一些可以信任的仆人,准备宴会。”孟如安自然也知道这宁玉曼还是被关在房间里好一些,却不能关在画室中。在宴会开始的时候,她自然会被关入房间。避免她会在宴会的时候闹,他干脆的就让她现在在外面玩一会儿。等她玩累了,宴会开始的时候,她自然也就休息了。
“先让她在外面玩一会儿,稍后就把她关在卧室就好。那时候她也就该睡了,这几天她可没睡过一个好觉!”孟如安想的很好,他的想法也非常符合正常的情况。
孟如安和柳姨将宁玉曼当做傻~子,开口的时候也没有丝毫的避讳。也正是因为这样,顾念念前世的时候才能那般轻而易举的发现他们的动作,实在是太过明显,想要忽视都无法忽视。此时他们更是将对宁玉曼的算计,直接开口说了出来。
宁玉曼就在两人的身边傻笑,顾念念却有了决断,她一定要让宁玉曼醒着,而且必须精力充沛才行,这样才会有一些机会。前世的时候,她没有听说过有这么一场宴会。这个小的别墅是仿佛是专门束缚宁玉曼的牢笼一般,几乎与世隔绝。现在,出现这么一场宴会,是不是说明,已经有什么东西开始改变?甚至是,她放出去的那些画作,已经起到了她想要的作用?
顾念念心平气和的看着宁玉曼对这么一株花草傻笑,感受着阳光洒在皮肤上的温热感,她有种终于活过来的感觉。没有失去的时候或许不觉得有什么,失去过一次,便会发现有些触手可及的东西,也是分外的可贵。
宁玉曼足足在外面玩了一下午,身上沾染了许多泥土,柳姨见时间不早了,连忙把人带入了房间。柳姨亲手帮宁玉曼洗了澡,见她此时依旧精神奕奕的样子,便为她准备好了画板c笔c墨c纸c砚。见她拿起画笔认认真真准备作画的样子,这才将房门紧锁,把她一个人关在房间里。
顾念念在画纸上随手勾勒了一些线条,她画的水墨画向来精细,却又注重写意。如果单单是写意的水墨,自然能节省不少的时间。不过,这样画作的特点,是这具身体早已经定型了的,如果突兀的改变反而不美。心平气和的勾勒了这么一幅画的轮廊,她便将画笔一丢。那双眼眸中的理智与冷静,开始变得迷蒙,最后只留下了清澈无垢的一双瞳孔。
顾念念也有几分紧张的看着身体的动作,她刚刚不着痕迹的查看过,这间房子唯一能够出去的地方,也只有阳台。别墅总共只有三层,第一层的阳台是被封锁的。她居住的恰好是二层,如果小心一点是不会出什么事的。有系统做后盾,就算她受了伤也能够很快的治疗。她现在就期盼,这具身体下午的时候还没玩够,想着跑出去。
宁玉曼拿起了一旁满是水墨的砚台,一双白净的小手满满瞬间变得五颜六色。她此时并没有作画的打算,却仿佛将不同颜色的墨水当做了最好的玩具,玩的兴起。良久之后,她才抱着砚台,看向了一旁的阳台。身上那洁白的睡衣,现在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追求自由大概是生物的本能,顾念念看着宁玉曼小心翼翼的从窗台跳出去。有系统的帮助,自然不会受伤,而且一个傻~子不会疑惑自己可以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还安然无恙是不是奇怪的。宁玉曼从房间中~出去,便又跑到了下午的时候她玩耍的地方。她走到美丽的花丛中将砚台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