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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田家因为拥有两位渊海强者而意气风发,比叶家更为野心勃勃。这两年来,田家虽然位于城西南,却支持城东的其它家族侵吞失去了风学真坐镇的风府产业,从中获得不知多少好处。

    若非有像田家这样的家族暗中支持,城东那些并无渊海强者的家族顶多会慢慢打压蚕食风家,哪会有那么大的胆子肆无忌惮的欺压风府,在短短两年内就把风府所有像样的在外产业全都侵吞干净?

    风夕崖将宝珠收进袖中,转身向田耀盖道:“田家主手中,这两年来搜刮自我风府的财物不知会有多少,我也不知这枚宝珠是不是祖父生前所有。祖父意外去世,风府至今不知他是被谁所害,田家主可知道什么详情?”他有礼的微微稽首,“还请田家主怜我兄妹孤苦,不要再尽数隐瞒内情了。”

    祖父风学真的过世c父亲风吉的行踪,这两件事也是风夕崖一直推算不出脉络的。

    风夕崖以自身道行施展“胥真灵卜秘术”,在正常情况下,推算不出的事物大致有三种情况:

    一是其中有仙台境界以上的强者参与,境界太过高于他,他再怎么推算都接触不到那种层次;

    二是其中有道行至少与他相若,且精通推演卜算之术的强者混淆了天机;

    三是其中有异宝c禁制,或者其它特殊外物遮掩了天机

    也可能会有其它情况,万事皆有可能,也可能会出现什么未知的不正常的大因素。

    但那只有遇到才会知悉。

    风夕崖只取自己所确定的因素列出三条,料想此身祖父和父亲的遭遇便在这三条之中。包括他今日走下灵狐坡时,那桩突然让他心生感兆的重大吉兆,应该也不出于这三条的范围。另外,他前世八岁前那无从推算的空白记忆,不知是否还是在这三种情况里面

    现在他并不确定田耀盖是否与风学真的亡故有关,说田耀盖隐瞒内情,只是猜测着诈一诈他。

    天上半空。

    冥蝶精叽叽喳喳的向它的主人传音自不必说。

    钟以铮只在冰玫以道意轻斥震慑田耀盖时,暂时将目光转移到了她的身上,而后便又继续观察风夕崖。

    窥一斑而知全豹。

    对于经历过无数艰险,应对过无数强人,甚至随意呵斥过仙台境界强者的钟以铮来说,今日冷眼旁观之所见,足够让他给风夕崖明确定位。

    他眼眸深邃,目光锐利,在他看来,风夕崖懂得借势而为,风度温雅的表象很能唬人,骨子里却是沉稳强硬,也非常理性和有心——先是重手反击实力远高于他的敌人而不得意张狂,后是直面能够随手抹杀他的强敌而不动声色,再是受到羞辱而不因此怒,而今得到异宝也不过于喜,并且,事前事后的言辞举止c神态行为都始终一致,说的话并无矫情作态,都是泰然自若直击本质

    “青阳灵根乃是木中至尊,更是生机之贵。”

    钟以铮想起这句话,也想起钟氏一族的处境,眼眸中的考虑之色确定下来。

    冥蝶精正挎着自己的小包,在他脑袋周围飞舞着向他传音:“真的很难找到的!钟以铮,错过主公,你再想找到这种既有样貌品行又有青阳灵根的道侣,可就没有什么可能啦!你看你看,那个妖修坐在主公的马车里,她肯定是看上主公啦,她要把主公抢走!呜呜,我以后都不能闻到主公的青阳法力了,那个妖修长得多漂亮,比你凶神恶煞”

    它刚要假哭,却不小心把心里话说了出来,连忙捂嘴。

    钟以铮出奇的没有凶它闭嘴,也没有寒脸瞪它,只面无表情的看着下方。

    冥蝶精又小心翼翼的继续道:“比你冷峻的脸好看,钟以铮,你要赶紧把主公抢走啊”

    钟以铮语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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