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小时候可矮小了,鼻涕流到衣服上,被许多同学嘲笑,嘲笑了回来不敢和我说,还是他同学告诉我,我才帮他教训了嘲笑他的人。”
“你打架?”
“嗯。”他想了想,“算是。那些人极其讨厌,他们叫如枫鼻涕虫。”
“你是一个好哥哥。”我夸赞。
“如枫不这么觉得,他只觉得我是个粗人。”
“你是粗人吗?”我睥睨他,“你分明是无赖呀。”
姐姐坐在如歌的身旁,双双笑得温柔而甜蜜。
彼时,刚上大一的姐姐打着和我逛街的幌子和如歌去约会,他们也不怕带上我这个电灯泡。
他们温柔甜蜜地逛街,我大大方方地询问价格;他们坐在小店里吃食物,我不急不缓地和如歌随意聊天。
“你和如枫很好吗?”如歌静下来,总喜欢问我这个问题。
“你猜猜。”我吃一客草莓冰激凌。
“我觉得不错。”
“你这个哥哥和妈妈一样难缠。”
“我们家没有女将,所以我比较关心我弟弟。”
“他是个很好的朋友。”我思考了半天回答。
第二天陌枫来了,彼时我在学校的秋千架上dàng秋千,木头的坐垫摇得高的时候大腿有些酸痛。
“阿绿。”他站在秋千下喊我的名字。
“给我摇秋千吧,陌枫。”我说。
他很用力,几乎要摇断秋千架,在半空的时候,我看到如歌站在齐思楼顶楼的走廊看着这个方向,如同我十三岁的时候见到他的样子,那样倾斜的一个姿势,和死亡靠得如此接近。
我突然闪过一丝念头,于是一松手,整个人朝下面坠去。
陌枫紧张地喊着我的名字:“阿绿,阿绿。”急急地来接住我--“呼啦”,我觉得自己像一个成熟的落地果。我和如枫双双跌倒。
“有没有吓着你?”我笑着问。
“没有没有,你没事就好。”
我眯着眼笑着看他:“你真好。”
他扶我起来,帮我整理头发:“阿绿,你真像一只风筝。”
“那,能飞多高呢?能飞过我们齐思楼的顶端吗?”
“你的脑袋里总有那么多奇怪的想法。”陌枫笑着说。
我再看向齐思楼,那里已经没有了如歌的影子。
【他们的分手】
我读高三那年,如歌在大学里因为帮人替考被学校抓到了,直接勒令退学。
我不明白一向成绩优异的如歌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
陌枫带我来到他们家的休闲吧下指着上面空dàngdàng的位置说:“阿绿,我爸爸做生意被人骗了许多钱,连同这里都要卖掉了,如歌替考是为了赚钱。”
牌匾已经不见了,我十五岁再次遇到如歌的那个牌匾已经消失无踪。
那天我有点难过,为了如歌的牺牲,为了牌匾的消失。
妈妈知道了如歌的情况,禁止姐姐和他来往。
姐姐开始和妈妈展开了一场维持一个月的爱情争斗。姐姐逃,被妈妈拦在门口。又用跳楼,摔在草坪上住院好几天。
她醒来就是流泪,睡梦中还喃喃地喊着如歌的名字。
最后姐姐开始绝食,饿了好几天,连喝水的力气也没有,妈妈实在没有办法,让我把如歌找到家里来。
姐姐躺在床上,看着她和如歌的照片,默默地流眼泪。如歌一来,她就倒在如歌的怀里:“如歌,如歌,我终于见到你了。”
如歌温柔地抚摸她的发丝:“苏蓝,我们不是都说好了吗?你为什么还这样?”
“我不要和你分手,我不要。”姐姐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