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所有成绩都是不断磨练的结果。他又想到做官,觉得做官跟做≈ap;8226;爱比通常说的做事有着更多的相通之处,两者技术要求都相当高,都需要努力地付出,都能获得巨大的精神回报。
她被无数次从平地抛向高峰,又从高峰跌下低谷之后,终于告饶说,不行了,我实在是不行了,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说的都是实情,双腿发抖,浑身软得像一团棉花团,要不是手扶在墙上,随时都有跌倒的危险。他于是停下来,拿喷头将彼此冲洗千净。其实,他自己也累得不行,哪里都用不上劲。但他忍着,替她擦干身体后,把她抱出卫生间,放到床上,又从地上拿起枕头垫到她的头底下。
她长舒了一口气,捂着胸口说,你太厉害了。
他说,是爽死了吧?
她说,你不爽吗?
他说,爽,爽得都不知道怎么表达了!
她说,那还说!
他问,再来爽一爽不?
她说,还来?你想要我命啊,我可还年轻,不想早死!
他说,你想死,我还不让你死呢,你死了,我去哪里爽啊!
她笑了笑,抱住他,说,我怕你了。你别动,我们就这样躺着聊聊天!
他说,好,聊得兴起后,咱们接着再战斗。
她把脑袋埋进了他的胳肢窝,咯咯大笑。笑了一会,又钻了出来,在他的肩膀上轻咬了一口,说,你太疯狂。接着问,你最近都没在办公室?
他说,你跟踪我?
她说,什么呀,我关心你啊!
他说,对对,我用词不当。
她问,你都上哪里去了?
他说,秘密任务。说到这里就打住了,没有再往下说。
她说,嘿,还秘密任务呢,满天下的人都知道你在忙什么,你就自己瞒自己吧!
他伸手在她的脸上摸了摸,说,那你说说,我在忙什么。
她骄傲地说,忙研讨会呗!
他说,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说完,觉得她话里有话,又问,你都听说了什么?
她将脸贴到了他脸上,说,也没什么,就是有人不理解,觉得研讨会是个空架子,白烧钱。
芝蒲新区的规划方案招标工作迟迟没落实,正经事没干,开研讨会确实有不务正业之嫌。他说,那你觉得呢?
她狡黠地问,我说对了,你能给我透秘密吗?
他说,你先说说吧。
她翻了下身,仰面躺着,说,徐省长多精明啊,肯定不会白烧钱。再说,要是摆派头的话,也不会派你去摆。
有脑子的人,都能想到,徐东海来江海省才几个月,屁股还没坐稳,不可能干这种不得人心的的事。
当然,中国官场无奇不有,新官上任三把火,励精图治的不少,瞎折腾c乱折腾的也随处可见。再典型的就是换一任领导,变一个施政纲领,省一级如此,地市如此,县里也是一样,政策变化极快,没有多少连续性,很具中国特色。
杨德水思考过,主要原因有两个,一是干实事太难,换口号简单。譬如说1992年省政府提出的“市场江海”,当时正值小平同志南巡讲话之后,老人家对市场经济做了充分肯定,强调了计划多一点还是市场多一点,不是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的本质区别,解开姓“社”姓“资”的死扣。“市场江海”这个施政口号,从某种意义上说明当时的当政者,政治嗅觉灵敏,而且也很符合江海省市场经济发达的省情。
关键不在这里,关键是这提法永远不会错,现代经济的本质就是市场经济,你提市场江海,再过一百年,它还是正确的。又如后来提出的“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