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没有力量挣扎了,温顺地听从他的摆布。当他要提她的双腿时,她十分配合地把腿搁到了他的肩膀上。他双膝跪在地板上,身子朝前倾去。带露的梅花,已从林间探头出来,似乎在问侯他这位远道而来的贵客。他的腹部与她的身体构成了一个完整的正三角区。
三角区底边,有一条射线向上崛起,傲然而立。
他正在冲刺的时候,她突然尖锐地嘶叫起来。刚叫了一声,立即用手捂住嘴,后怕隔壁有人会听到她骇人的声音。可光用手捂并不顶用,那种太强烈,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在欢笑,她焉能压制得住。她左右摆着头,想找到东西塞住自己的嘴。床早已成了战场,除了两个正在较劲的对手,什么也没有,连枕头都被推到了地上。没有可咬的东西,她只好伸手抓过一把头发,塞进嘴里,紧紧地咬住。
他说,别咬,我喜欢听。
她呜呜地摇着头,仿佛极其痛苦。痛苦和欢乐,有时是很难界清的,欲死欲仙说的就是两者之间的紧密关切。
他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什么,要说什么。他说,看你这表情,不如松开自在。
她松开了,说,你想让别人听见我在叫吗?
他说,听见又怎么样?
她说,大家都知道我在做什么,我还要不要再见人啊!
他说,你错了,大家都知道你高≈ap;8226;潮不断,h一ld不住了,信天游了,一定会羡慕得要死。
她说,你疯了。
他说,我没疯,我只知道这栋楼里,只有你和我,没有第三个人。
是的,这是栋两层的老式建筑,一层租是店面。二层是三套公寓,左右都空着,只有吴芯一个人住。
一场风暴平静下来。天气挺热,体温更高,虽然开着空调,两人还是浑身湿透了。
他实在是太累了,一条腿搭在她身上,嘴巴对着她耳边喘息。
她移开他的腿,翻身而起,对他说,你再躺一会吧,我先去洗个澡。说着,起身向卫生间走去。
他抬了抬头,看着她而无瑕的背影,看到汗珠沿着她的肩胛骨流过光洁的背脊沟,慢慢地继续往下滑落,反射着一种晶莹的光,把她的身体曲线勾勒得格外动感流畅。他一阵激动,迅速翻身起来,追了上去,从背后将她抱住,吻她的颈脖。她的脖子本来就修长,因为,更显得纤长而秀挺。
她问,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他说,一起洗吧。
她没有犹豫,撇了下嘴角,浅浅一笑,走到了淋浴喷头下。他也跟着进去。
温凉的水顺着他们的身体流下,一场激战,硝烟还未散尽,身体从里到外都热得很,被水一激,特别爽快淋漓。他用双手替她搓揉。由于身体还处于兴奋状态,每个毛孔都舒张着,几下搓揉,光洁细白的皮肤变成了粉红色,鲜艳得像水蜜桃。再拿沐浴露涂抹在肌肤上润滑一翻,用水一冲,汗渍和皮肤分泌物随水哗哗流走,纤尘不染,整个人美得如一朵刚刚出水的芙蓉。
赤身相向,好一个鸳鸯浴!她也在干着相同的事,先在他的身上涂沐浴露,再用手替他搓揉。涂上身的时候,杨德水到也没有感到特别,只觉得她的手很漂亮,不肥不瘦,弹性十足又没有半点赘肉,掌心红红的,摸得人骨头发酥。他想,古书上说的红酥手,应该就是指吴芯这样的手。涂到下身的时候,她做得很认真,双手握着,上下搓动,唯恐遗漏了某个角落。他突然有了强烈的感觉,蠢蠢欲动。她抬手轻轻地拍打了一下,说,还不老实呀!那家伙像受到了鼓励,上下跳动了几下,居然瞬间膨大了许多。他越发刺激得不行,揽住她的腰,轻轻一带,让她转身一百八十度,背朝着自己,她那结实饱满的小屁股便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他双手环着她的细腰,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