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一部]
第30节 第22回:广播局,周恩来部队调人 没商量,关锋说“一字不改”
第22回:广播局,周恩来部队调人 没商量,关锋说“一字不改”
罗瑞卿和郝治平从上海回到北京后,因为家里正在修房子而暂时住在钓鱼台,孩子们都在学校寄宿。
他们在钓鱼台住了几天,罗瑞卿觉得自己目前的身份,住在那里很不方便,便向中央办公厅提出搬出钓鱼台,于12月28日搬到了新六所二号楼。
位于北京西郊翠微路附近的新六所是20世纪50年代为c朱德cc周恩来c任弼时五位书记盖修的五栋小楼;加上工作人员一栋,共六栋,因此称作新六所。
罗瑞卿携家人住进新六所后,就闭门不出,也没有人登门拜访。以前家中高朋满座,门前车水马龙的的情景已然没有。与外界的电话联系几乎中断,只有和周恩来c邓小平c彭真的电话还能够接通。
罗瑞卿偶尔在孩子的陪伴下,到院子里散散步,听孩子讲讲学校里的事情。有时候,他也漫不经心的讲一些自己的身世和经历,但言语间不像在讲给孩子听,倒像在细细地过滤往事,检点自己的行迹,整理自己的思想脉络他觉得他能够说清楚自己的是非对错。于是,提笔给周恩来c邓小平并转报和中央常委写了一封申述信。他在申诉信中写到:
“你们第一次向我宣布的主席c中央对我的看法的第一个五条以及你们第二次归纳群众意见对我批评的第二个五条(关系c作风c工作c政治c组织),我完全拥护并深为感动。
我的错误,责任完全由我担负,主席c常委c中央没有任何责任。我一定忠诚老实地对我的错误事实c性质c根源向党作彻底地c毫无保留地交代。一个人如果还要革命,还要跟党c跟革命到底,犯了错误,除了认识c检讨和坚决改正而外,还有什么别的办法?
还有另外三条(伸手c反对突出政治c封锁反对林副主席)或者四条(加挑拔)我确实没有。我有错误不承认c是没有党性,我没有的错误乱承认,也是没有党性。我不能反对有同志对我怀疑甚至很多同志怀疑,但是没有的事我不能承认,请求中央严格审查。如果证明确有其事,那算我对党隐瞒,应该算是错上加错,或者罪上加罪。
关于伸手。就我所知道的,这次揭发的是两件材料。一件是我向林副主席说老病的要让贤。我说过没有?如说过,是在什么时候,什么情况下c指什么说的,我完全记不得了。
不过,可以保证,我决没有暗示,要林副主席让贤之意。我没有这样坏c这样狂妄c这样愚蠢呀!一件是说刘亚楼说了四条,这个我完全不知道,是这次事情后才听说。”
1月5日,从杭州来到了南昌。他同江西省委书记杨尚奎c省长方志纯谈到了罗瑞卿的问题时说:
“这个人就是盛气凌人,锋芒毕露。”“我也同罗瑞卿说过,要他到哪个省去搞个省长,他不干。军队工作是不能做了。要调动一下,可以到地方上去做些工作,也不一定调到江西来。”
“政治和经济的关系,矛盾的主要方面,政治统率经济。”
1965年12月28日至1966年1月18日,总政治部召开了全军政治工作会议。出席会议的有陆海空军c公安部队c高等院校c科研机关等军以上单位的政治委员或政治部主任,以及部分师政治委员。会议中心议题,是研究如何贯彻执行在1965年11月18日提出的《1966年全军工作的五项原则》。
在《1966年全军工作的五项原则》中指出:
“的建军思想,从来都是把政治摆在第一位,政治领导军事,统帅军事,军事只是政治的一个组成部分,政治包括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