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不顾形象地说,“我想说的不是这个,我”
“放开我!”鲍曼拼命扥着自己的裤子,“要背军规你一个人去背去!!!”
“我被人抛弃了”康纳德无比凄惨地说。
鲍曼一个转身就回来了,亲热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来来来,把细节说出来,让我来安慰一下你!”
康纳德被他的双眼放光吓了一跳,半天后才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好像不想对你说了。”
“好吧,”鲍曼站起身来,状似无意地说,“那我只好去告诉将军,你对我哭着闹着说夏佐小朋友抛弃了你,所以你才擅闯了将军的卧室即便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我也要鄙视你这种撬自己长官墙角的行为!”
“我靠!”康纳德一把拽住了他,“你这样信口雌黄还有没有人性啊!”
“这要取决于你说些什么。”幕僚团团长笑眯眯地说。
“我”康纳德欲言又止了好一会儿,最后才颓然道,“我出身巴诺星个小星系的小星座。虽然我是家里孩子里惟一的一个alpha,但是我从来没想过要去娶一个一ga在我的家乡里,一ga少得可怜,而且我妈妈就是个beta。”
“我觉得我还是去找将军吧。”鲍曼作势欲走。
“你们做幕僚的是不是心都这么脏啊!”康纳德悲愤欲绝,“让说的人是你,不听的人还是你!还让不让人把话说完了啊!!!”
“你这个评价,说得可不止是我一个人。”鲍曼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一声,“别忘了,我身后可是还有上千人的幕僚团哦。”
“”康纳德低低地骂了一声,但还是无奈地长话短说了,“在我十几岁时,住在我家隔壁的小孩子是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小beta,瘦瘦小小地总是被人各种欺负。我一直以来都是那么地高尚正义,当然最看不惯这个了,就经常护着他一来二去地,他爸爸在看到我这个人品格上的闪光点后,有一天就非常严肃地问我愿不愿意娶他。当时我觉得反正我又娶不到一个一ga,而且我还挺挺喜欢他的,就一口答应了。”
“这个故事听起来好像有些乏味啊,”鲍曼摸着自己的下巴说,“我再给一次机会改变我的想法,不然我真的去找将军了。”
陷入回忆中的康纳德大校已经顾不上和他置气了,而是有些伤感地说:“后来有一天,他们家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失踪了连房子都被一夜铲平,我我去问我老爹,他却一直推说自己不知道。”
“有点儿意思”鲍曼凝神思考着,慢慢地说道,“后来呢?”
“我找遍了整个巴诺星,”大校轻描淡写地叙述着一个对于十几岁的孩子——即便他是个alpha——来说绝非易事的过往,“在找不到他以后,就来参军了。”
鲍曼大校若有所思地又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你说的这个小beta,就是刚刚跟着将军穿过客厅的医生?”
康纳德悲伤地点了点头:“我一直在找他”
“可他是个一ga啊。”鲍曼说。
“可是他却不记得我了,他怎么能”康纳德自怨自艾地哭诉到一半后被听到的话语噎住了。
他一把抓住了鲍曼,语无伦次地问道:“你你你说什么什么一ga一ga不是在将军的卧室里吗”
“你的一ga培训课程当年是差点儿不及格吗?”鲍曼毫不留情地嘲笑着他,“还是觉得自己此生和一个一ga结合无望,就干脆自暴自弃不去学习了?就算你的鼻子坏掉了,也能看到那人穿的医师袍上有白塔的徽标吧?这说明他是一ga维促会的人,而维促会不可能让一个beta担任医师这种职位的。”
康纳德支支吾吾了好半天后,反而坦然淡定了起来:“原来他是个一ga啊那他果然不是米契尔,怪不得他说我认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