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地刺着自己的掌心,以求得情绪的发泄和冷静。
——他在进行着,一场人生迄今为止最大的豪赌!
鲁道夫拧起了双眉,在做出这种动作的时候,他的气势总会显得尤为威压逼人,然后语气不带什么起伏地说:“你很聪明,知道早早地把自己和夏佐绑在了一起。所以,即便在我面前说出这种话,我也不可能据此给你定下什么罪行。”
“但是,”上将重复着这个转折词,“但是我和你的观点不同。联邦纵然是一所稍显破旧的房子,可它最主要的基石是三大军团和维促会。”
后半句话他虽然没有说出口来,但意思却表达得很明确了。
“哦?是吗?”弥赛亚并没有反驳他,而是平淡地说道,“那就边走边看吧。”
在离开底楼主卧时,弥赛亚留下了最后一句话。
他伸手扶住门框,发音很轻但咬字清晰地说:“我们将要在未来合而归一的路,是一条比荆棘还要难走的路。”
说完这句语义颇深的话,他便推开门走了出去。
侧坐在夏佐床头的鲁道夫对他这句话置若罔闻,好像专心于拉起薄毯c轻轻地盖住夏佐不小心伸在薄毯外的手这个动作,已经占据住了他的全部心神。
康纳德守在客厅的门口外面,一看到穿着白色医师袍的男人出来就立刻迎了上去:“米契尔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康康啊!”
弥赛亚双手插着兜,目不斜视地从alpha身前走过。
“喂!”康纳德用力地整了整被自己穿得不怎么整齐的军装,“就算100多年没见了,你也不能装作不认识我吧?!”
弥赛亚继续听而不闻,迈步速度都未曾改变地向外走去。
一直在被无视的大校最后忍无可忍,一把就抓住了医生纤细白皙的手腕:“米契尔!”
弥赛亚终于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缓慢但却坚决地向外抽着自己的手腕。
他的手腕实在是太细弱了,让康纳德刹那间有一种自己如果稍微使力就会折断在掌心中的错觉。
几乎想都未想地,大校就放开了手指。
“谢谢。”弥赛亚没什么诚意地说。
“米”康纳德刚吐出了一个发音,就被人直接切断了。
“我是弥赛亚。”医生说。
“米契好吧,弥赛亚。”康纳德有些别扭地说出那个名字,然后带着一点期待地问,“你你还记得我吗?”
“不,”弥赛亚惜字如金地回答,“你认错人了。”
“我没有。”康纳德肯定地说,“我认错谁都不会认错你的这些年来,你你还好吗?”
“和你无关。”弥赛亚说到这句话时,已经走到了大门之外。
他飞快地拉开一辆悬浮车的车门,闪了进去。
康纳德跟着快走了两步,却被车顶上随即出现的两挺热线枪给逼了回去。
失魂落魄的大校回到仍然洋溢着狂热气氛的客厅后,既不再拼别人酒也不愿意被拼酒了,一个人缩在最角落的地方长吁短叹。
和他关系不错的鲍曼在发现他的异状后,本着同僚间应和睦相处的原则和“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说出来让我开心一下”的原则,特意凑了过来,想要引导他倾诉一二。
康纳德有些无神地看向鲍曼:“我刚刚闯进去了将军的主卧”
鲍曼:“”
康纳德:“就是小少年睡觉的那个卧室”
鲍曼:“”
康纳德:“将军让我回去好好背背军规”
“再见!”鲍曼大校果断地起身想要离开,“让大人看到我和你说话,误会我和你是一伙的就不好了。”
“不不不”康纳德死命地拽住了同僚的裤腿,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