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荒唐过,夜夜笙歌,通宵达旦。可是却从来不强迫女人,那是他所不耻的。男
人如果想要得到一个女人,就应该用自己的个人魅力来收买那个女人,不论那魅力来自于外表c
家庭背景亦或是家产,至少女人是自愿的,而不是因为男人的强取豪夺才不得不委身。
怀中抱着她瑟瑟发抖的身躯,他不知言语,如果可以,他也想穿越到那一个雪天,一拳将那
个无耻之徒揍得找不到北,不,应该到更早之前,让他连到这个世上走一遭的机会都没有。
言语上的缺乏,只能用肢体语言来表达,所以他紧紧地搂住她,想给她更多的温暖,想告诉
她,他心疼她,怜惜她,爱她。
爱?
对吧,应该是爱。
虽然结婚不过两个来月,可是她的一颦一笑都已深入他的心,否则,昨天她哭得悲痛欲绝的
时候,他的心也不会那么疼,像是被谁狠狠拽住了一般,扯得生疼。
之前他不确定是否会再遇见爱情,可是现在他万分确认,那是爱情,他爱她,他爱言瑾。
这感觉跟十八岁那年如出一辙,她一笑,你觉得满世界的花儿都在瞬间绽放,她一哭,仿佛
整个天轰然倒塌。
她挑食的时候,他会皱眉,她穿得少了,他会呵斥她,她回家晚了,他会担心她,她加班不
提前通知他,让他担惊受怕,他甚至会动怒。
如果这都不是爱,那什么才是呢?
他经历过轰轰烈烈跌宕起伏的爱情,更能明白这样平平淡淡细水长流的,同样是爱情。
陆生下午三点提前下了班,把下午的会议全程交给了陈立泽负责。陈立泽跟了他好几年了,
能力和办事效率都是值得信任的,于是他就做了一次甩手掌柜。
回到家的时候言瑾正窝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毛衣针和线在织着,陆生看不懂她在织什么,大
概是刚开始,雏形都还没出现。
陆生先到卧室换了衣服,出来的时候刘嫂问他是否要洗卧室的床单被罩,他想了下觉得似乎
到了更换的时候,便让刘嫂自己去做了。
开了空调后家里有些干燥,加湿器在噗噗地往外喷着热蒸汽。
陆生想跟言瑾谈一谈,关于他刚刚想通的事。可是他坐到她的身旁,她仿佛看不见他一般,
自顾自地织着毛线,连一个眼神都吝啬。
他一直盯着她看,那眼神可以说是火辣辣的,她不可能没看见,但却半点反应都没有。
“言瑾,我们谈谈。”
终于,她停下手中的活,抬头看他,笑着问:“谈什么?”
“昨晚”
“昨晚是我情绪化了,你可以当做是我喝醉了。”言瑾打断他的话,“那件事我也对谢中祁
说过,总的也就告诉过你们两个人,我想,朋友嘛,知道这些事没什么所谓,对吧?你们总不可
能把它说出去。”
“朋友?”陆生皱眉,语调变得更低沉。
言瑾摊手耸肩,无所谓地一笑,“不是吗?能被我当做朋友的人少之又少,我认为你会感到
荣幸。”
“今天不跟你耍嘴皮子,你认真一点。”
“认真?我还不够认真吗?”
“我们是夫妻!”
“我想你应该很清楚我们只是有名无实的夫妻。”
“有名无实?”陆生怒极反笑,“那你肚子里面的是什么?”
言瑾笑容一滞,“你不提我还忘了,如果没有这个孩子我还坐不上陆太太的高座的,真是万
分感谢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