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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上升到44%,19361941年进一步升至48%,1946年增至57%,1965年升至60.5%,到1977年升至66.5%。其中自始至终支持语言改革的一家报纸,在1977年新闻报道中所用纯土耳其语词的比率高达75.5%,到1982年12月这家报纸使用的纯土耳其语词上升到81%(同期反对语言改革的一家报纸所使用的纯土耳其语词为72%)。

    不过,现代土耳其语在剔除阿拉伯语和波斯语借词的同时,却在吸纳西方基督教世界的词汇。根据土耳其语言协会常务会员、安卡拉大学史地文学院突厥语言文学系主任伊斯玛依云维尔(Ismail Unver)对土耳其语中的西方语言借词所作统计:1928年“语言委员会”为推行新文字而编纂的《正字法词典》A字母中的西方语言借词为120个;1959年土耳其语言协会编纂的《土耳其语词典》(第三版)A字母中的西方语言借词为320个,该词典1988年新版A字母中的西方语言借词增为513个。[4]新土耳其语吸收英文和法文词汇,创造出dizel(柴油机)、frak(双排扣常礼服)、gol(足球,即英式足球)、gazoz(苏打,源自法语柠檬汽limonade gaseuse)、kuvafur(理发师coiffeur)、kovboy(牛仔)和taksi(出租车)等全新词汇。

    伯纳德路易斯这样评价凯末尔的语言文字改革:“一方面是关死过去的门,同时又打开了一道通往未来的门。”“土耳其从此便同自己的过去及东方最后决裂,并且终于使自己成为现代西方文明中的一分子了”。[5]

    三、教育改革

    传统伊斯兰教重视求知,《圣训》提及:“学者的墨迹比殉道者的血迹更加高贵”,“知识即使远在中国亦当求之”。宗教教育则是穆斯林接受传统教育的基本形式,《圣训》规定:“进入清真寺或接受教育的人,犹如为真主而战的勇士。”穆斯林自幼学习《古兰经》、伊斯兰教常识和阿拉伯语法,清真寺是穆斯林接受教育的主要场所。麦克台卜(maktab,阿拉伯语中意为书写的场所)和麦德莱塞(madrasah,阿拉伯语中意为研究的场所)特指附属于清真寺的宗教学校,课程包括圣训学、教义学、伊斯兰教法和文学。奥斯曼帝国时期,官方宗教教育体制趋于成熟。麦克台卜特指宗教小学,构成初等学校的基本形式,遍布奥斯曼帝国城乡,面向大众教授《古兰经》的诵读、伊斯兰教常识和宗教道德。麦德莱赛是经学院,主要分布于大中城市,讲授阿拉伯语、波斯语、经注学、圣训学、教义学和教法学,主要培养伊斯兰教神职人员和宗教法官。在世俗化改革之前,奥斯曼帝国的宗教学校处于瓦克夫的地位,具有一定程度的独立xìng。

    19世纪前期,苏丹马哈茂德二世效法埃及穆罕默德阿里进行的现代化改革,设立工程学校、音乐学校、医学院和外语学校,并派遣赴欧留学生,世俗教育取得了一定的成绩。但是,截至19世纪30年代末,宗教学者欧莱玛控制的宗教学校仍然构成奥斯曼帝国的主要教育载体。18391876年坦泽马特时代,教育领域出现了明显的世俗化倾向。兼设传统宗教课程与现代世俗课程的官办穆斯林学校始建于1839年,标志着奥斯曼帝国现代教育的初露端倪。1845年3月帝国政府设立专门委员会,对境内学校进行调查。1846年,政府出台教育规划,力图建立大中小学齐全的世俗教育体制。同年,帝国创办公共教育会议,并于1847年改称公共学校部,相当于教育部。1856年,帝国颁布法令允许非穆斯林进入官办学校接受教育。1861年成立第一所女子高等学校,1866年成立公共教育部。1869年,奥斯曼帝国颁布公共教育法,宣布12岁以下的儿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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