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着国家集权统治,而就在此时殷圣一族仅数人,却能从诸族中脱颖而出,以强势霸道之态踩临于诸国之”
“首殷圣的族人每一个都拥着很强的能力,无论是智力与武力,都不是别的种族能够媲美,正因如此,殷圣对别的不如他们的种族十分排外且鄙视,正因为他们有资格傲,所以他们能肆意践踏别国,亦是因为他们有资格奢侈,所以他们草菅人命,独断专治但别国与别的种族都不是逆来顺受的傻。”
“虽然他们对付不了他们,但所谓刚则折,正因为他们那狂傲肆无忌惮的性,令他们众判亲离,诸国宗族竟选择了一同联手,他们为殷圣量身打造下了一个陷阱,就这样才将他们驱赶至了囚徒监狱永世监禁”
虞婴耷拉着眼皮,面无表情地暗中毒舌吐槽——这就是人们常言的所谓聪明机智到没朋友,最后被一群臭皮匠一锅端了故事的现实写照吗?
虞婴意外从嫉的嘴里得到了更多关于殷圣消息,才更明白清楚殷圣当初是如何作孽才会人驱赶出九洲,可因此虞婴却感觉心中的压力更重了。
数年前殷圣便独帜一霸九洲,这说明殷圣的族人的确拥有非凡的实力,但数年他们都宁愿放弃自由默默地潜伏在暗处,不愿意露一丁点儿危险复出,这如同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化,殷圣这群流氓既有化又武力值爆表,且耐性十足地一步一步地部署,一吞就想全部吞下。
眼下终于让他们等到攻陷九洲的成熟时机了,诸国势力终于达到饱和状态开始蠢蠢欲动,利用七煞煞气聚阵灭世,可谓是汇天时c地利c人和,如果这样他们都还赢不了,估计也觉得没有继续活下去的必要了。
事情好像越来越棘手了,所有好处都让他们占去了,九洲人民该拿什么来拯救自己这条小命呢?
这个问题不仅虞婴在想,其余几位被人利用,算是躺着中枪的七罪亦在一同思考。
看他们都沉默下来,轻摇步履,仰首望天,举之略有妖意,却未见媚态,妩然一段风姿:“北疆国目前供奉着九洲大陆仅剩的一位巫祖,他用一身修为曾为九洲灭世筮卜出一卦,他言若想顺利渡过此次难关,却非一人之力能够办得到还记得那个邋遢老道替我们七个人算出的命格吗?”
“七罪——傲慢c妒忌c愤怒c懒惰c贪婪c贪食及,我们七人代表着这世上最恶的感情衍生出的罪行,我们七人本就是顺应天命为灭世而生,破命亡命,世灭人亡。”傲慢用着最美最华丽的咏叹调带着嘲讽意味而道。
这话朝粗了理解就是:上天降下他们七只精神病来灭世,等这世灭了,他们也就功德圆满可以上去跟诸神,呃,或者是下去跟魔神们团聚了。
“哈啊,本殿本以为你们对灭不灭世这种无聊的事情根本就无动于衷,甚至会觉得这样肮脏恶心的世界毁掉亦无所谓。”嫉扯了扯帽檐,讥讽的嘴角隐藏在暗处,只能说不愧是嫉妒,随便一句话都能够带着一股浓浓叛逆的
中二少年味道。
“既然如此你来这里干什么”顿了一下,如凌迟般一刀一刀地划过其它几人,灿花舌毒:“你们来这里又是为什么?”
噗——直接一言诛心。
“”气氛一瞬间陷入了零沉默。
是啊,他们本就厌世恶世,本性亦几近绝情绝爱,像这种灭世游戏不去参与一脚就算好的了,现在竟荒谬地生出了想救世的想法哈,为什么呢?
除了景帝跟,其余几人都震愣着表情,失神茫然地望着某一处空气,怒眸光暽晃一闪,缓轻,似像确认什么,又似地估量什么,看了虞婴一眼。
她就安静地站在那里,耷拉着脑袋,一头黑瀑长发垂泻而下,白皙颀长的脖颈如天鹅般,整个人像是褪尽了一切光芒,无色c无味,寡淡而浅漠,形似木雕石塑,明明已变成